有一次第二天早上为小美人送早饭,却闻到屋子里浓重的腥膻味,小美人还是没穿衣服,姿势和前一晚总裁离开他时一模一样。谢颉暗呼“罪过罪过”,闭着眼睛帮他把薄毯搭上,却模模糊糊感受到小美人发了高烧。病人赤身裸体,谢颉也不方便挪动,只能苦着脸喂他吃退烧药。心里却将总裁大骂了个狗血淋头:
“操你妈的干了就要负责啊,把人乱糟糟的扔床上什么意思!!”
总裁神情一滞,痛恨大过恼怒,想到小美人对自己的拒绝,突然无所谓了一般:
“你帮他洗吧。”
谢颉嘴巴张得比鸡蛋大。总裁猛吸一口烟,红着眼讽笑:
“不仅可以帮他洗,晚上还可以陪他睡,我老婆怕冷,你最好抱着他。”
谢颉怀疑总裁脑子是否抽了风,清秀的俊脸泛起了尴尬的薄红,总裁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烟雾吐得整张脸都朦胧不清,男人嗓子低沉,好心提醒:
“不过你最好不要对他产生感情,睡一睡就行,不然得不偿失。”
大门关了很久,客厅里的青年还未从震惊的情绪中抽离,谢颉心脏咚咚直跳,想到不经意间瞟到的小美人的裸体,深感罪过。
他的病人过分可怜。
小美人卧室门半掩,谢颉烦躁地在客厅踱步,因为小美人的病情他已经耽误太多时间,正在考虑要不要放弃。俊秀的青年在厨房里煮着咖啡,看着腕上的手表已经指向十二点。
小美人房内还是没有动静,青年苦闷:
“明天又他妈生病怎么办?”
想到小美人赤条条躺着,连被子也不盖,谢颉就心乱如麻,心里两个小人打架,一个怂恿他去帮忙盖盖被子,另一个怒骂他不要多管闲事!
纠结半天还是同情心占了上风,青年红着脸嘀咕:
“我他妈就只是去盖盖被子!!”
还未走到小美人门口,门关处却传来动静,有人进来。谢颉像被抓包的小偷,心虚地冲回客厅,正正经经端坐,掩饰慌乱。
来人是主任。男人消失了半个月,再次回来,神情不善。谢颉惊吓地跳起来:
“你……你怎么回来了?”
他以为主任自觉退出了。主任神色冷冽,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熟练地换了鞋,就冷冰冰走进屋内。
男人在谢颉不可思议的视线下瞟向小美人的卧室,语气冷若冰山:
“他在不在?”
谢颉推测他问的是不是总裁,尴尬地摇摇头:
“才走。”
主任点点头,不在意一样,提着塑料袋就进了小美人的屋子。客厅里谢颉三观凌乱,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主任怎么突然回来了,要不要告诉总裁???
私心里,他还是希望小美人和总裁单独好。
临时又多了一个人,这份纠缠不清的关系何时是个头。
谢颉在客厅里焦急踱步,乱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主任却旁若无人地关上卧室门,开了灯。
小美人蜷在床边昏睡,莹白的皮肤被凌乱的长发包裹,身上的热汗早已蒸干,腿心的精液冷却,湿黏黏地挂在皮肤上。乳头红肿,胸口布着青青紫紫的吻痕,手臂上的掐痕彰显被长时间的凌虐。主任面上已经没了表情,瞳孔冷冽得像北极的万年寒冰,男人笔挺地站在床头,从袋子里拿出医用乳胶手套戴上。
男人有洁癖,戴完了手套,又从口袋里翻出一次性医用口罩。屋子里性爱后的气味太刺鼻,主任难以容忍,带好了口罩,又拿出准备好的消毒水到处喷了喷,这才稍觉满意。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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