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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四爷将阮少爷请至家中已有数年之久,自那时起一身病痛皆消,越发超逸昭朗,稳健沉着。工钟号醉 清 酒 阁整理

而那阮家的少爷,生的如玉一般清润的人,性子腼腆温柔,谦和有礼,不笑时皆淡淡的,下人们偶然偷偷瞧见一眼,都生了窃慕之心。恍若一笑开,漂亮的眉眼遮一层暖雾绒绒,更是秾丽可爱。傅家四爷在外行事杀伐果断,狠厉异常,一回到家中见着这阮少爷,即刻百炼钢化了绕指柔,竟可万事体贴,赔身下气地同人说话。

二人亲厚非常,时常搅在一处缠绵厮磨,那傅四爷气劲异于常人,有心缱绻又浑忘了阮少爷体弱难以消受,那道细瘦的影子便如一支摧折的青竹压在秋香色的盘蟒大迎枕中,四肢蜷在一处摇曳轻晃,雪肤渗出珠露淋漓。

这日子久了,家下人难免打趣生疑,背地里你言我语,传的腌臜不堪。阮少爷是个耳根清净的人,一日不防听见那些闲言碎语,叫他站在廊下愣了半日,心中伤郁羞愤,如跑了灵窍般,回来夜里便起热,断断续续地咳了一夜。

四爷自遇见了阮少爷便再不让他病,现下好端端地养了五六年,突然又病了,且病势汹涌,烧的人昏沉。四爷面色阴沉地抱着人坐在床边,听史大夫说阮少爷这病是思虑太过,郁结发病,您找着心症所在,病自然就好了。

四爷将阮少爷轻轻放在床上,待他安眠之后便起身去了外间,四爷细细盘问了阮少爷身边跟着的下人,这几天阮少爷的所见所闻,事无巨细都要说个清楚明白。

傅全又在院子外面暗暗查访,也没声张是为了什么,待查清楚原委,回禀了四爷才知道是有人多嘴生了乱事。四爷失手砸了只茶碗,在府中大发雷霆,命人将那几个贪嚼舌根的老刁奴捆起来,又叫府中下人皆站在后院的一处小厅里观刑,那些仗着自己伺候过老主子的嬷嬷刚被拉来时还跳脚骂娘,现下二十粗板子下去,牙都碎了满嘴,想说什么也张不开口了。

傅全冷眼瞧着,静静地在一旁说道,这原来也是有脸面的老人儿了,怎么说话做事还不分轻重,明知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事,何必拿命去博?

咱们家里人多眼杂,看见的听见的,一时忘了就是,只大家严谨些,都好过!四爷跟前可容不得这些脏东西!

说罢,就有管事的拿着包了铁的棍子,把那几个老玩意儿绑在长凳上,每人重重地打三十余下,一阵高过一阵的惨叫声贯穿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孔,最后只等那圆棍上沾了厚厚一层血肉皮屑才肯作罢。那些老奴才被拖进柴房,身下猩红的血迹一路跟进了门槛,关了她们两日,不给饭水,熬着要没死依旧轰出府去,死了更好,把尸身埋进外头的荒地也算了结了这一辈子。

整治了起头那些个,这府中的奴才们心里有了忌讳,上上下下都是一条舌头,对外都说阮少爷是个慧星,下降他傅家,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怎么哄得人高兴怎么来,对着人更是供着神仙一般,最是肯殷勤照顾的。

那阮少爷一病好了,见府中多了些新面孔,心中尚有些疑惑,每每和傅渊提起,总被他糊弄过去,要么就直接被封了嘴,抱在怀里嬉闹亲近,一双大手揉搓的阮少爷骨酥体软,哪里还有闲暇管其他事情。

四爷素来惯着他,一味放低姿态软着来,阮少爷与四爷同房时总哭,又哭又舒服,软乎乎湿答答的,看得傅渊爱的不行。

想当初傅渊和阮少爷行周公之礼时,四爷摸着阮少爷一身细滑皮肉都不敢用劲儿,生怕留下个印子自己还要心疼上半天,直等吃进了嘴里,得了趣儿,四爷便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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