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舟却噗嗤一声笑了:“贤人真是快人快语。贤人放心,臣绝不会跟圣上提及此事。”
宋清似是难以置信,一双杏眼死死盯住慕晚舟:“你、你要耍什么花招?!”
慕晚舟朝他微微行礼:“并无花招,只是臣觉得,贤人教训得有理。臣定当规劝圣上,让他多多与贤人亲近,以后宫和睦为重。”
此话一出,不光是宋清,连陆逐川也难以置信的盯住了慕晚舟。
“你……”宋清惊讶的瞪大了眼,“你说什么?!”愣了一会似又反应过来,尖尖食指几乎戳到了慕晚舟脸上:
“你少来这套。怎么,想拉拢我?!”
慕晚舟还是很和气的笑着,看着宋清的目光简直可说是温柔的:
“臣绝无此意,贤人切勿动气。臣还有要事,便不叨扰贤人了。”
说着,彬彬有礼的一拜,带着陆逐川不慌不忙的离开了。
“……”宋清看着他离开的优雅身姿,不禁一时语塞。
·
慕晚舟与陆逐川一同离开御花园,陆逐川默默走在他身侧,眉头微皱。
“逐川,你有话就说。”慕晚舟淡淡看了他一眼,唇角泛开一丝笑意。
陆逐川沉声道:“你怎知我有话。”
“你有心事的时候,脸色总这么难看。”
“……”陆逐川沉默片刻,倒也没扭捏,开口径直切入主题:
“你惧怕那宋清?”
慕晚舟摇摇头。
“那是喜欢他?”
慕晚舟也摇摇头。
“那你为何对他百般忍耐?”陆逐川嗓音带上了一丝杀气。
慕晚舟侧头看了看他,却是微微一笑,反问道:“那逐川觉得我应当如何?也与他争风吃醋一番?还是将他所做之事告诉圣上?”
“……”陆逐川没有立刻答话,许久才闷闷的说了一句:“有时候,我弄不懂你。”
慕晚舟向他投来如春风般和煦的目光,缓声道:
“你可知,太后为何执意要将宋清迎入后宫?而圣上又为何会同意此事?”
一说到萧骆北,陆逐川全身的气场都变得如寒冰般的冷:“暴君的想法,我怎会知道。”
慕晚舟很有耐性的解释与他听:“圣上要与临安王一党及阉党对峙,便必须依靠手握兵权的重臣。镇西军虎符已被临安王掌管,而东厂又管辖锦衣卫,于是,手握镇北军虎符的镇北将军宋远则便是圣上必须仰仗之人。宋将军多年来也对圣上忠心耿耿……”
陆逐川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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