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棍子扬到半空最终没有落下来,少爷爹想起了正事。他把手杖往地上重重一杵,少爷眼见着桌上的茶水泛了几圈波纹,“你妈过生日,几个弟弟都回来,她嫌你不回,我专门来请你,给她个面子。”
少爷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不咸不淡的:“我妈死了十二年,过的哪门子冥寿?我弟弟也死了七年,回的又是哪个坟头?”
少爷爹终于气的再次站起身,怒气冲冲,离开了少爷和小哑巴的家。
他走了一会儿,少爷才从沙发上站起来,两杯茶还温温的飘着热气,管家娘来收拾了,又把少爷爹用过的那个茶杯丢进垃圾袋。
少爷去了书房,处理白天剩了个尾巴的一点工作。
外面笃笃笃敲门,少爷头也没抬,“进来。”
过了好一阵子门才被外面的人打开,磨磨唧唧的,不知道是谁又作什么妖。少爷刚想抬头发火,看见他家的小哑巴探个脑袋在门口,眯眯眼冲他笑。
少爷放下笔,冲哑巴招招手:“过来。”
小哑巴啪嗒啪嗒跑过去站在少爷身边,少爷把他上下一打量又皱了眉,揽着哑巴的腰把他按在了自己腿上。
小哑巴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啪一声的被打了屁股。
这小东西不长记性,又不穿鞋。
6.
小时候在拍花子的那儿小哑巴没少挨打,可少爷这是第一次打他。
他趴在少爷身上,小肚子贴着少爷的腿,裙摆被撩起来扯到了背上,少爷的手隔着白色的小裤落上他的肉。
只这一下,小哑巴就被打的一激灵,少爷以为他下重了手,忙扯好他的衣服把哑巴抱正了仔细看,结果小哑巴两颊飞红,比亲他时显得还羞了!
少爷啼笑皆非的揪小哑巴的红脸,“宝贝儿,你这是什么毛病?亲你你不乐意,打你你倒喜欢了?”
少爷这话用的说,哑巴只明白了少爷是笑他,下午残存的那点恼意又泛上来,皱着脸,不看少爷了。
两人坐了一会儿,少爷忽然想起什么,把桌上的卷宗和纸币全扫到一边去,把哑巴放上了桌,又从旁边架子上拿下一个罐子来。
哑巴好奇,打着手语问:“少爷,什么?”
少爷笑:“好东西。”
而后他掰开小哑巴的腿,白裙子搭到大腿根,落到那些斑斓的冻伤与疤痕上。少爷嫌碍事,更往上推了推,可薄软料子定不住形,于是少爷拉过哑巴的手让他自己拽着。
小哑巴对少爷的举动全无头绪,只知道乖乖敞腿半躺着,少爷要他拉高裙子便拉了。只是下一秒他极脆弱敏感的腿根就被涂上了凉又轻的药膏,混着淡淡的草药香,飘进小哑巴格外敏感的鼻子里。
有膝盖和裙子在前面挡着,他看不清少爷在他腿间擦了什么,于是费力的往前,伸着脖子看。少爷涂抹的专心致志,这哑巴却不老实,动来动去的这么好奇。少爷一捏他的肉,哑巴就痒的再次躺倒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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