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被这样带上了车,上车前后他依旧挣扎,少爷没来得及关车门时他甚至扑下车,上身着地,磕的很严重,而少爷却只是把他捞起来,自己进了后座。
汽车扬长而去,留下少爷府的一众下人,摸不透少爷怎么突然发了这样大的脾气。
车上,密闭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小哑巴哭的再也收不住,他慌乱的比划着说:“少爷、求你,我不去……真的,不要去……求你了。”
少爷不说话,也不理他。
他的胳膊被少爷捏的很痛,是被买下后再也没有经历过的感受,往常受了这种疼少爷该哄他的,但此时此刻小哑巴没有别的想法,只要少爷不带他去见那个人,什么都好,怎样都好。
但是少爷不听,他指挥着司机左拐右拐,从街上开到胡同口,雪化了之后土变成泥,又踩成泥窝,最后淤成一个一个水坑,沾着枯草和石子,肮脏泥泞。
小哑巴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知道这里住着什么人,他顾不得隔着一层薄薄铁板的驾驶室还有司机在,极快的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肩膀和胸膛,圆润白嫩,是少爷精心养出来的模样。
他跨坐到少爷腿上。
没有别的办法,小哑巴甚至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他的记忆早就混沌破碎,无头无尾,只剩下痛和想逃的欲望。
像不愿意开口和听声一样,小哑巴几乎是本能的抗拒和抵触这条脏胡同,耳鸣和头晕是身体的本能在告诉他,远一点,离这里远一点。
他只能把自己像个礼物一样献给少爷,好让少爷放弃逼迫他探究的所谓真相。
20.
“少爷,您看看这个。”
侦探先生维持着一贯的专业,无视了少爷对他是否曾经受雇于女老师或者市长的疑问,只把自己的调查结果递出。
是惨绝人寰的虐待和暴行,是常人根本无法理解的畜生做法,谁能想到市长家的小少爷曾经被这样对待呢?
那些不知何时何处拍下的照片里是年幼的小哑巴,黑白相片也掩盖不住血迹斑斑,除了用来流泪的眼睛还完好,其余全身,几乎没有一处不裂不伤不溃烂。
少爷一张一张看过去,他的手颤抖不止,他问:“谁拍的?”
为什么、是谁,拍下这种照片,却不救他?这种惨状,还不救他?
答案其实少爷心里有数,但他只能发问,不问出口,他怕自己为了这点猜疑会去杀人。
可侦探先生依旧答非所问:“除了鞭伤和冻伤之外,少爷,还有这个。”
他再递过来的照片让少爷几近崩溃,他终于知道小哑巴腿根斑驳交错的伤,层层叠叠的疤痕从哪里来,哪个把他卖了的男人,双手把他破破烂烂的卖身契递给少爷的王八蛋,拿脏布条紧紧缚着小哑巴的嘴,伏在那么小的小哑巴腿间,露出牙齿,啮咬他的腿根那几两薄薄的肉。
皮开肉绽后,血顺着男人的嘴角流下,而他依旧眼神愤恨,恨这肉没有长在女人身上,恨这双腿的主人竟然是个男孩儿。
他只能避开腿间证明小哑巴的东西,用嘴来咬其余的嫩肉泄愤,全然不管小哑巴已经惊惧到抽搐和干呕。
少爷第一次见小哑巴的腿时曾经讶异,这样细瘦秀气的腿怎么会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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