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夺回这个吻,笑话小哑巴:“昨晚上咱们第一回 ,怎么今早上才见血呢?”
小哑巴被他臊的没处躲,埋下头去再也不肯让少爷亲了。
起腻也有限度,少爷揉了两把他身上的肉:“起了,吃什么?我去让人给你做。”
结果甫一掀被子,少爷发现昨晚上闹的又急又凶,现在床上小哑巴浑身都光溜溜的没衣服,腿上却还挂着一只长袜。少爷眯了眯眼,想起来是他嫌碍事,脱了一只扔开,急着吻和咬,竟然只脱了一半。
小哑巴自己弓着身子把它脱下来,细细的网格在这条腿上勒出道道红痕,和另外那白嫩嫩又沾着吻痕的腿一比显得又色又纯,少爷忽然觉得今日不起也罢,也没有正事做。
他和他的正事,在这间屋子,这栋房子,就能做十成。
小哑巴没少爷这么废,他自己找衣服穿,上上下下的打量哪套庄重,哪套乖巧,哪套能把他脖子上的红印子盖严实。
少爷见他挑这么认真,凑过去问:“穿这么好看,要出门?”小哑巴推开少爷要搂他腰的手,转过来又被少爷向后推了一下,半边身子倒进衣柜里,他无奈,借着少爷的力站稳了,比划:“要回家,昨天我爸爸不是来找我了吗?”
少爷没想到他还有这一出,对他这份缺心眼一样的纯善首次感到了无语,他扳正小哑巴的脑袋,按下他的手,一字一句的想把话刻进他脑子里:“你爸、假的,你姐、不要你了,不用去,没人等你,也不盼着。”
小哑巴知道。
从前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飘飘然落雪的声音都静不可闻,所以少爷能轻而易举的把他拯救,给一点东西,比如爱,对他而言少爷就像救世主一样的重要。可现在他的世界里有了更多的声音,少爷低哝爱语在耳畔,除去他的过往,除去侦探先生拿走了就没还回来的卖身契,他们以后要平等的相爱,依偎着取暖,那么小哑巴需要少爷的一点补偿,补偿他们过了昨晚也仍旧存在的差距。
这罪不及少爷,论起来应该怪的人有些多,于是小哑巴就这么蛮不讲理的全算在少爷头上了,因为他喜欢少爷,和少爷一样,是十分浪漫又自私的喜欢。
他不愿意再有隐形的危险,比如他的姐姐和少爷的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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