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沉昀告诉他,18年里从来不知道他的存在,因为当年袁沉昀被父亲,也就是他的爷爷强迫与一个女人结婚,生下了他大哥袁其白。
为了弥补那个女人,袁沉昀虽然没跟对方一起生活,但却没有离婚。
袁沉昀说后来他遇到了另一个女人,明白了什么是真爱,可他还没处理好与袁其白母亲的事,这件事就被他爱的女人发现,对方跟他分手,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18年后,才知道原来她当时怀着孩子。
最后袁沉昀与父亲和大儿子断绝关系,找到了阮伯灵。
阮伯灵经过上一个世界才明白,袁沉昀说他爱的女人叫苏梨,苏梨不是再也不出现,而是无法出现。
那个带走苏梨,又苏梨手里抢走孩子的人,就是袁沉昀的父亲。
就是袁镇川。
“阮伯灵,你是怎么进来的?”
袁镇川站住脚,对着突然出现的阮伯灵又问了一遍。
阮伯灵看到袁镇川的脸,突然想起6岁前袁镇川对他说过话的,唯一一次。
“这是你的命,从小习惯了到时就不会害怕,你不必对谁产生感情,也没有人会在乎你,这是最好的结果,不要怪我心狠,我不想再失败一次了。”
阮伯灵站到袁镇川面前,眼睑下沉,嘴角高高掀起,对周围扑过来的阴气全然不管。
他露着笑意,满不在乎地说:“见到你费尽心机培养的祭品,你不高兴吗?”
袁镇川冷笑,“你以为这两年,没有沉昀护着你,你能安然无恙?不管你怎么进来的,既然来了就别想再出去,沉昀也不会知道你去了哪里。”
他说完,手一挥,身后的六个保镖立即上前。
宋江杰看到这场面觉得再藏下去太不道义,结果转发发现万竞山和商寅已经站在阮伯灵身后了。
袁镇川不屑地说:“原来还带了帮手,你以为凭你们就能怎么样?”
六个保镖倏地拿出枪,‘咔嚓’一声,子弹上膛。
社会主义红旗下长大的人,没几个见过真子弹的。
宋江杰一时犹豫,又藏回了柱子后。
阮伯灵面对枪口,首先想的是打中会不会很疼。
“抓住他们,正好还差两人!”
袁镇川说了一声,保镖倏地将三人包围起来。
万竞山和商寅把阮伯灵挡在中间,保镖是想活捉他们,没有立即开枪。
阮伯灵一只手从万竞山背上的包里摸出一个保鲜盒。
万竞山莫名地往后瞟,看到阮伯灵打开保鲜盒,里面是一只半腐的乌鸦。
接着,阮伯灵手一抖,乌鸦忽然飞起来!
万竞山认出是上一个世界那只乌鸦,不知阮伯灵什么时候捡的,他收拾包的时候已经在里面了。
顿时,地面,墙壁,天花板,忽然都开始龟裂,仿佛地震一般剧烈摇晃起来。
一个保镖喊:“怎么回事?地震了?”
另一个保镖回:“我们这里不是地震带,你看上面!”
天花板的裂缝开始渗出黑红色的液体,不断往下滴落,瞬间整个走道都被染上了黑红的液体,粘腻,腥臭,如同稠浊的血。
那个保镖蓦地抬头,看到裂缝里出现了许多巨大的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眼珠爆裂,滴下来的就是染红墙壁的液体。
“大家小心点!他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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