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把阮伯灵独自关在一栋房子里,没有受到任何教育的阮伯灵变得像个傻子,甚至不会说话,也可能听不懂话。
他没有把阮伯灵当成一个‘人’,只是为了终结袁家所有不幸出生的‘道具’,人会产生感情,道具不会。
此刻,他却忽然发现阮伯灵真的没恨他,甚至从小身体吸收了无数阴气怨气,也丝毫没有在眼中投射出半点阴鸷,看着比同齡人还多了几分不谙世事。
阮伯灵没得到袁镇川的回答,转头就对宋江杰说:“你会严刑拷打吗?打到让他同意。”
宋江杰表情僵了一瞬,一脸纯良地说严刑拷打,不愧是你!
他握紧拳头准备开始严刑拷打,袁镇川冷不防诡异地笑了一下说:“我肯,最后能让我再见裴楠一眼,我也少一个遗憾。”
阮伯灵不是想帮他少个遗憾,不跟他废话,指挥乌鸦飞过去,落在袁镇川头顶。
过了片刻后,周围的景色没有变化,但中间的柱子没有大蛇,另一个袁镇川和另一人走进来。
阮伯灵看向另一个人,应该就是佟先生,看起来不到40岁。
他解释,“这是33年前袁镇川的记忆,能从这里找到袁裴楠尸体失踪的线索,对吗?万哥。”
万竞山点了根烟,“我试试。”
于是他们跟着记忆里的袁镇川走,这只是幻象,他们影响不了对方,只能看。
袁镇川和佟先生在放好蛊盒后,袁镇川说要举行葬礼,把袁裴楠安葬在这里,佟先生没有反对。
接着两人离开祭坛,他们也跟出去。
外面是一片山林,就是袁裴楠埋蛇蛊的山林。
他们沿袁裴楠走过的路走回别墅,阮伯灵发现祭坛的位置,就是袁裴楠埋蛊盒的地方。
袁镇川回去后首先去了二楼的房间,他打开门立即出门怒吼,“裴楠去哪里了?”
别墅里的几个佣人都跑出来,惊恐地表示不知道,其中一人说:“之前打扫的时候还在房间里的。”
然后袁镇川就命令所有人去找,一具尸体。
万竞山没再跟着袁镇川,而是去了放袁裴楠尸体的房间。
房间是普通的卧室,很宽敞,比袁裴楠一开始住的房间好上数倍,床单干净整洁,窗台插着鲜花,桌上有看了一半的书。
可作为一间放尸体的房间,这太不正常了。
阮伯灵几人在门外,没有进去妨碍万竞山,只见万竞山把房间各个角落,包括窗户外面都看了一遍,因为只能看不能碰,不时他会摆出非常奇特的姿势。
许久后,万竞山走出来对几人说:“尸体失踪的时间,应该在这个时间点的1小时内,床底下有未干透的水渍,应该是佣人说的打扫留下的。
尸体失踪前应该一直在床上,床单上残留有睡过的人形痕迹。
窗台上有水渍,是花瓶在打扫过一段时间后又动过位置,可能是花瓶被碰倒了留下的。花茎剪痕新鲜,应该是打扫时刚换的。
窗户外的墙壁上有一片花瓣沾在上面,一半碾在墙上。下一层的窗台也有一片残留的花瓣——”
“那个,万警官。”
宋江杰突然打断道:“我们都知道你很专业,但我们不需要推理过程,只要结果。”
万竞山吐了口烟,“习惯了!结果是尸体应该是被人从窗户放下去的,楼下是片花园,树刚好到这层的窗户下,不会被人看见。”
宋江杰又问:“然后呢?放下去之后去哪儿了?”
“从楼下房间的窗户收进去了,掉下的的花瓣一半被夹在窗户里。”
宋江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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