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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人猫儿似的眼睛弯了起来,今夜他终于能睡个好觉,不必担心干完情妇回家的丈夫兴致高涨地把他从床上拖到客厅冷硬的地板上拳打脚踢。

“谢谢。”他摸出一个银行卡推给程谓,“这是尾款,在原来的基础上我多加了五万。”

程谓毫不客气地将酬金收入囊中,作为回礼,他把一沓洗好的照片塞进委托人两条并着的大腿中间:“这是你丈夫死亡瞬间的现场照片,希望你今晚做个好梦。”

omega揣着照片轻快地跳下高脚椅跟他告别,程谓拿起杯子把余下的半杯牛奶喝光,刚警觉到溜过舌面的酒精味时他已大意地咽下了最后一口牛奶。

他倏地抬起眼睑,调酒师正耍着调酒壶扭头冲他笑:“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杯子底部浅浅地涂了一层金酒,只有喝到最后一口才会发觉这杯不是单纯的甜牛奶。

临近晚上十点,来夜店寻求刺激和放纵的顾客已然进入一个疯魔状态,舞的舞醉的醉,程谓环顾四周,猛地起身撑住吧台翻身跃过去,快得仅让调酒师看见一抹擦过的黑影,随即就被他刚才调戏的冷脸omega掐着脖子按在地面,冰冷的枪口顶上了他的胸口。

清冷的雪绒花香从程谓的抑制项圈下挤出来,调酒师作为alpha竟受到来自omega的压迫而不敢动弹,微张着嘴期期艾艾地解释,唯恐那把无情的枪支了结了自己的性命:“我只是想让您尝尝……”

“我提醒了三遍,不需要加酒。”镜片后的狭长双眼垂下半分,程谓用拇指微微扣动扳机,“还放了其它东西么?”

任何人在被枪支抵住要害时都只能做到束手就擒,何况是攻击能力极弱的低等级alpha,调酒师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咬字都不甚清晰:“先生……我发誓只放了点酒。”

杀这个人没有一分酬金,尤其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解决这位对自己造成不了威胁的低等级alpha,程谓大度地收枪别到腰后,手背在调酒师脸上拍了拍:“下不为例。”

起身离去时他做工精致的乐途仕皮鞋碾过调酒师垂在地板上的手,一声惨叫淹没在夜店振聋发聩的音乐中,掌骨碎裂对于一位靠双手生存的调酒师来说已是致命的打击。

程谓按着后颈快速离开了嘈杂的夜店。

手机在兜里振动,他摸出来接听,工作室的档案员在下班前向他确认:“老大,今天的委托方把尾款结了吗?”

“刚结清,档案能装袋密封了,拿去给邢嚣签字。”程谓顿了顿,躯体内突然蹿起的一丝麻痒在五脏六腑冲撞,无法收敛的信息素从项圈底下散发出来,他暴躁地踹了一脚墙根,朝电话那端吩咐,“让他签完字来一趟诡爵夜店,五分钟。”

挂了电话,程谓摸了根烟叼嘴边点燃,吞云吐雾中解开锁屏查看备忘录里的待办事件以分散注意力,位列第一打了着重符号的赫然是前天刚接下来的委托。

委托方是国内最大腺体交易协会的总会长郑恢弘,也是腺体研究中心的副主任,出价五百万委托程谓捕捉薛寻野并摘取其腺体,遭程谓屡次拒绝还三番四次亲自登门拜访提高酬金以请求援助。

因为在所有备选受托人当中,只有程谓不在乎委托是否难度过高,而是委托酬金是否达到理想值。

最后郑恢弘把价格提高到六千万,程谓才勉强将委托接下来,但有一个条件,长达一年的任务时间里郑恢弘不能有任何形式上的催促,更不能另外派人打乱他的狩猎计划。

五分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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