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一下就粗了,他五指插进季律的发丝间,温柔地摩挲着,姿态慵懒地倚在沙发椅上,垂眸看着身下的心肝,眼里流动着滚烫的性欲,像蛰伏的野兽。
季律吸吮着柱头分泌的淫液,他用舌头舔弄刮搔着那颗眼,然后张嘴含住性器,又因分身过于粗长,季律不能完全含住,剩下的部分只能交给手去伺候,用口腔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荣与鹤的分身已经硬涨到不行,季律那点小打小闹根本满足不了他,他克制着要往季律嘴里捅的欲望,因为一旦这么做,这小心肝又该哭了,而这时候的哭,只会增强他的兽性。
季律伸出舌头去舔柱身,掌心包裹着柱头,两颗鸡蛋大小的囊袋被他的另一手轻揉慢捻,性器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像被抹上了一层亮油。
荣与鹤久久不射,但他的下颌已经酸得不行了,他吐出性器,下巴抵在荣与鹤的膝头,眼里泛着生理性的泪道:“我累了。”
荣与鹤气笑了,把他拎起来放腿上,咬着他的唇狠狠吻了一会,“什么祖宗,裤子脱了。”
季律拽着裤腰带,“不行的,下午还有表演。”
“乖,用你的腿就好。”
季律这才把裤子褪下,趴到办公桌上,夹紧了腿。
荣与鹤压到他身上,手掌卡着他的腰,死死固定住。紫涨的性器在他雪白的双腿间进出,还时不时磨擦着季律的囊袋。
荣与鹤的气息喷在季律的耳边,挟裹着热烈的雄性荷尔蒙,烫得季律的欲望也烧了起来。
季律腿软了,变松了,有些夹不住肉棒了,荣与鹤拍了一记他的雪臀,咬着他的耳垂恶劣道:“夹不住就换个地方夹。”
季律微侧过头,气喘不宁道:“可我好累……”
“你做什么不累?”
季律抿嘴,低下了头不说话。
荣与鹤见他这小可怜样,心软得没法,只得把他放到办公桌上,上半身躺着,下半身悬空。荣与鹤将他的两条腿并拢挂在手肘处,重新把分身放进去,挺动腰胯,摩擦在他的臀缝里,柱头的粘液打湿了他的双瓣,使得它看起来像一颗水润的桃子。
到达欲望的临界点时,荣与鹤让季律趴回胯间,性器塞进他的嘴里,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捅了几下,然后全部射进了他的口腔。
季律被荣与鹤的最后几下给弄疼了,他扯了几张纸巾吐掉精液,然后强硬地捧着荣与鹤的脸来了个深吻,“自己的东西自己吃。”说罢又揉着头皮气道,“秃了怎么办!”
荣与鹤抱着他,给他揉脑袋,“晚上回流庭,叔叔想吃你。”
第10章
季律日记:阿鹤,阿鹤,光是想到…
自上回的“下药事件”后,赫意就被退了团,离开那天还是被警方带走的。其他人对此一脸懵逼,背地里悉悉索索地讨论着,只有大禾和季律心里门清。
这样一来,《金猫记》的金猫位置就空缺了,艺术总监果断拍板由季律补上,兜兜转转的,这角色最终还是回到了季律手里。
《金猫记》要在下半年开展巡演,为其三个月,不过在那之前,拉琅还有一出大型舞剧要上,被称为史上最浪漫悲剧的《三夏之诗》将由首席宗冉和季律合作完成。
茶室包厢里,季律解开衬衫扣子,微露着锁骨和肩头,他双手环着荣与鹤的肩背,对方正埋在他锁骨上吸吮出一个个吻痕。
“我今天去拍宣传海报了。”
荣与鹤的唇从他锁骨游移至脖颈,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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