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与鹤见季律飞奔过来,笑着张开手臂接住他,把他揽在怀里狠狠吻了一口。
“叔叔的小天鹅。”荣与鹤搂着他,把他带到沙发上亲,摸着他湿润的鬓角道:“辛苦了。”
季律与他四目相对,然后扭过头“呸呸呸”了几声,荣与鹤笑着摩挲他的脸,“倒是乖觉。”
“舞台效果,叔叔别介意。”季律坐在他身上,弯着眉眼笑道。
荣与鹤揩了揩他的唇,“下次不准了。”
季律“啪唧”往他唇上亲了一下 ,“行行行,就和叔叔亲。”
荣与鹤嘴角噙着笑,眼眸深邃地看着他,比往日略显深沉,仿佛在沉思着什么,他们就这么静静相互看着,没有说话,颇有种“相看两不厌”的氛围。
“心肝。”
“什么事?”
“叔叔不会让你停止燃烧的。”
季律双目微睁,荣与鹤的眼里情绪是他从未见过的,眸色浅淡的眼眸里流淌着细碎的光,深情到让他觉得陌生。
“入戏太深了呀叔叔。”季律说,“即使是在戏里,他到最后也还在燃烧着。”他抱着荣与鹤的肩背,侧过头吻吻他的头发,“我也一样的,你在担心什么呢?”
他当然知道荣与鹤在担心什么,担心他和贺致一样不再燃烧,熄灭所有的光亮。他是贺致不可多得的替身,也是最完美的替身,在荣与鹤眼里,他还要继续替贺致延续舞台,怎能随随便便熄灭。
他忽然就有些难过,替自己难过,也替荣与鹤难过。
难过自己爱上了一个不可能的人,难过荣与鹤爱着的那个人已经不再发光,最后还要到他身上弥补遗憾。
季律歪着头在他脖颈间蹭了蹭,“做吧,叔叔,想和你做了。”
......
荣与鹤将他压在化妆台上,轻轻地吻着他的肩头,季律的肩背极美,肌肉匀称,肌肤雪白。
荣与鹤贴着他白腻腻的背部,又看着镜子里季律的媚态,分身被刺激得硬涨如烙铁,他抽送着湿哒哒的性器,把身下的人弄得软绵绵一片。
这晚的最后,他抱着季律坐到沙发上,捧着他的脸,有些迷乱地吻着他。两人的性器如榫卯般互咬着,季律扶着荣与鹤的肩,借力上下颠弄,粗热的性器止住了他欲望的骚动,捣湿了他的灵魂。
晚上回到流庭,两人相拥而眠,季律半夜里醒过来一次,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就站在床边看荣与鹤。
金主这段时间很忙,今天的演出也是挤出时间来看的,他眉宇染着疲惫,就连在睡梦中都是微锁着的。
季律轻手轻脚地上床,慢慢挪到他怀里,在他眉间轻吻了一下,荣与鹤睡眠浅,他微微醒来,把季律搂进怀里,跟哄孩子似得拍了拍他的肩背,这是他睡意朦胧时的下意识动作。
饶是季律心思再多,他有时也会被荣与鹤不经意的温柔迷醉。他曾不止一次地觉得,荣与鹤就是爱他的。那办公桌上放的照片是他,被搂在怀里操的还是他,什么替身,都是假的……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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