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住的地方查看。
最终请来了两位住在渔村的邻居,细细盘问,两人对视踌躇着,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张小娘站在一旁,见此状况,便道:“你们都不必怕,你们都是曾经我们家大少奶奶的邻居,看到什么就说什么,只要如实地交代,老爷就赏你们一人五十两银子。”
二人颤抖着跪下,一人磕巴道:“陶员外,小人,小人不知啊,小人好像没见过什么大师……”
另一人忙道:“哎哟!陶员外,小人见过!小人见过!好像是半年前吧,有位身穿白衣的人进了冬……哦不,大少奶奶的家里。”
先前说不知道的那位闻及此,眼珠里滴溜溜地转了转,也道:“哦,哦,小人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人,是有这么个人……”
陶员外闻言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抖出一点滚烫的茶水来,他怒道:“混账!”
二人抖得更厉害,张小娘忙问:“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小人亲眼见到过!”
张小娘惊恐不已,叹了声,“天啊……”
陶员外大手一挥,命令道:“去把主母和少奶奶请来!别让大少爷过来!快点!”
正值深夜,众人都已入睡了。送消息的人来报后,陶夫人腿都软了,急急忙忙地出了屋正巧碰上赶来的尤小娘。
陶夫人紧紧抓着尤小娘的手,面色苍白,千言万语说不出,只憋出一句:“保……保住冬荣啊。”
尤小娘攥住陶夫人的手,安慰道:“姐姐不慌,咱们先看看情况。”
另一边,东院里,冬荣还未洗去一身疲惫,他才经受了肏弄,忍耐三日的陶修远每一次欢爱都如同洪水猛兽,折腾人的功夫越发精炼,常常让冬荣受不住。
一夜云雨方才结束,冬荣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白玉般的肌肤上落满了点点粉红和大片的乌青,胸脯前的两粒奶头肿大不堪,细腰处两枚红色的手印令人惊骇,往下两腿间的穴口外翻出一圈红嫩的肠肉,沾着陶修远的青白的阳精,肮脏不堪。
陶修远正要抱着疲劳缠绵的冬荣去沐浴,听见外头一阵小跑声,紧接着哐哐的砸门声炸开,把冬荣的倦意全砸没了。
陶修远紧皱着眉,并不想搭理,冬荣虚弱地拍了拍他的手臂,陶修远才不耐问道:“什么事?”
外头的人喊道:“大少奶奶,老爷请您去前堂!主母也在那里了!请您现在就过去。”
陶修远眉头皱得更深,直道:“不去!冬冬不去,你滚吧。”
冬荣对陶修远摇了摇头,扯着沙哑的嗓子道:“麻……烦稍等片刻。”
他方才哭狠了,声音放不大,仿佛蒙着一层砂纸。
那人道:“还请少奶奶快一些,老爷催得急。”
陶修远抱着冬荣进了浴桶,才清理到一半,那人又在催:“劳烦少奶奶快些!”
似乎是什么十万火急之事,引得冬荣的内心也不安起来,他给陶修远洗了洗身子,又给自己草草地清理了一下,连穴道里的阳精都还未来得及弄出来,便穿上了里衣。
里里外外包裹严实,不能叫人看出这些羞人的痕迹来。
陶修远要同他一块去,外面的人道:“老爷只请了少奶奶,不让大少爷来。”
陶修远不依不挠道:“我就要去!”
冬荣被催得紧,便宽慰他:“大少爷,您先去床上睡着,我马上就回来了。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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