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净洲说:“没有。”他从沙发上起身,问:“你现在忙吗?”
魏准:“嗯?”
“我在这里待了四天,待够了。”他平静道:“你能送我回去吗?”
最近的会议在下午。
魏准简单处理好事务,带人回家。从公司到住处大概需要四十分钟。
他想着这人在公司待四天,确实受不少委屈,就又去厨房熬了点粥。毕竟他现在的厨艺只允许他做这个。
许净洲洗好澡,擦着头发出来。
他靠在厨房门边,眼眸半垂,“你是只会做这些?”
“嗯?”魏准端碗回餐厅,笑着说:“我会做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许净洲哦一声,“我尝尝。”
明明已经吃过很多次,说得好像头次吃一样。
许净洲夹着筷子咬口卷饼,细细咀嚼,吞咽。
“怎么样?”魏准很配合的问:“哥哥厨艺有没有进步?”
许净洲蓦地抬起眸,视线径直撞进他眼底,问:“你想我吗?”
空调开了暖流。
细热的风丝丝缕缕吹向后背,撩过他额前,将他眉眼间几份神情遮住。
两人并肩在餐桌边,离得很近。
魏准反应慢半拍似的,笑了笑,“哥哥当然会想你,”
良久沉默。
许净洲收敛眸光,也没有再固执要求一个答案。
“我刚才洗澡,没找到合适的衣服,随手拿了件,好像不太合身。”他声音很轻,呼吸交杂在暧昧微妙的氛围里,“你帮我换。”
魏准察觉出他情绪似乎不大对,转身,“你的睡衣不是放在沙发上了?”
“不是,”
许净洲错开一步,堪好撞到他身上。
无意碰撞的瞬间,似乎隔着布料能察觉到彼此剧烈的心跳,这人没有让开,盯向他的眼睛毫无遮掩,里面的情绪和意图尽数摆在眼底,
“我要你帮我脱。”
“你不是想我吗?”他凑到耳边,鼻息温热:“不想做?”
桌布很滑。
一开始是无意识的冲动、久久压抑的浓烈情感和思念喷薄而出,将可怜维持的清醒和理智冲个一干二净,
等冰冷桌面贴上皮肤,所有真实才倏忽间归位。
每次碰撞都不比先前温柔多少,即使他再克制也忍不住。
灼热紊乱的呼吸在偶尔的破碎哭腔里被淹没,魏准拿不清力度,他根本分不出神想这些,他时时刻刻紧绷着神经,后背紧绷到犹如待发的弓箭。
他很难去看许净洲的眼睛,即使他很想看,也生怕从里面看到自己。
松松搭在脚腕上的衣衫晃荡,被人抓住,拿出什么。
魏准闻到了浓烈刺鼻的味道。
他偏过头,把怀里的人揪出来,看到青年红透的眼尾和鼻尖,眼底水雾迷蒙,像是要将本就足够清醒的眼底彻底洗刷似的。
他指间夹着根烟,正因第一次不熟练的抽吸剧烈咳嗽,喘不上气似的发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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