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正猝不及防下受了内伤,又中了毒,没法追过来,楚清河又是在速度这方面格外有天赋,没多久,当真就让他们离开了城主府。这会儿他们也没回酒楼,主要手里还拎着两只昏迷不醒的妖呢。
出了城,寻了个没人的地方,楚清河把鼎拿了出现,林渚白眼疾手快直接把鼎和段天正的联系抹掉,否则段天正能凭着和鼎的那丝联系找上他们。
于此同时,远在城主府密室的段天正再次一口血吐了出来。
但林渚白也并不好受,段天正修为高,他的实力按理是不可能抹去对方的神识的,他强行如此,自是也会遭到反噬的。
他一个踉跄,有些站不稳,楚清河立刻扶住他:“还好吧?”
“没事。”林渚白手抓着楚清河的手臂站好,眼神却死死的盯着那方大鼎,眼睛里全是炙热的光亮,不止是因为得到了能够更平稳提高修为,减缓爆体可能的方法,还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
他的一生,从出生到长大,在林家起就一直都是欺压,回到魔族,这个所谓的少尊身份,给他带来的也不是什么尊荣,明面上他有了好的资源,但更多的看不起和欺负也是如影随形,他的舅舅还有母亲对这些都是全然的无视。
他自己成长起来,好不容易爬到高处,渐渐配得上魔族少尊这个名头了,死亡的阴影还是一直笼罩着他。
找到了灵药,呵护着快要成熟,就被人抢了,楚清河虽然一开始就从他的癫狂中猜出了真实原因,一直对他进行弥补,也在给他再找修复身体的办法,但却找不到第二种方法。他沉浸在会死的恐惧中,那些女人对他更是刻薄,就算知道他会因此而死,也并不放在心上。
魔族的少尊,死了不是正好?
而如今,他可以一个个找过去了,多好啊。
笑着笑着,林渚白就低下头捂着了脸,垂下的发丝掩盖了他脸上大半的神情,楚清河也没出声,静静地在一旁站着,他知道,这肯定不是个美好的回忆。
对林渚白这个大反派一开始的接受和不排斥,除了当时误以为对方是自己的病娇小娇妻,认为自己打不过林渚白外,更多是因为他觉得林渚白可怜。不止书中一次又一次的虐恋,还有对方从出生就没有被人好好对待过。
他自己是从小就父母双亡的,虽然表弟一家对他很好,公司也在他成年有能力后就慢慢还给了他。
但那种孤寂,无处可依的感觉太难受了。
所以面对林渚白,他从一开始就不真的排斥的,甚至他其实挺想林渚白能够过的好些的。
但林渚白哭的差不多了,楚清河便蹲下去看那两个妖兽的情况,林渚白把自己脸上的泪干净,只微红的眼眶还是遮不住的。他蹲在楚清河的身边:“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吗?”
楚清河道:“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说的,不想说的话我又何必去问,就算是未婚夫妻,也是可以有自己的隐私的,我不会干涉这些。”
林渚白本来想着要说自己只是因为太害怕爆体而亡,因而喜极而泣的,但此刻却是不想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骗楚清河了。
他一直都知道楚清河配合他,但现在却觉得楚清河对他的了解或许比他自己知道的要多的多。
他不说话,楚清河却开口了:“当初在我灵根出事后,我就经常做一个梦,梦里的世界和我们这里完全不同,那里没有修仙,大家都是普通的百姓。不过那里有律法条规的约束,没有人敢随意的杀人害人,那里还有人研究出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一种叫做飞机的东西,就像是咱们的飞剑一样,坐着那个东西就可以飞到天上去,还有手机,跟我们的传讯符一样,可以随时通话,不过比传讯符要方便多了,还可以直接看到对方……”
“在梦里,我也不叫楚清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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