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二的小区了,但是安保条件也就是普通豪宅的安保。
郁大公子深谙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回去没事找事。毕竟他的安危无论从那种角度来说都金贵着呢。
江姜哦了一声,正要转身进门,却被郁容突然拉住了手,他感觉到男人有力干燥的修长指尖摩挲过他的食指、虎口,大拇指肚,而后将他冰冷的手全然包裹进自己温柔的掌心,“你今天是不是被吓到了。”
江姜却是低头看了眼两人交握的双手,语调不知为何带着些微妙的似笑非笑,“你要留下吗?”他问。
郁容啪地拍了一下他的额头,“睡觉去。”
待得郁容走后,江姜摊开了那只被郁容抓握过的手,他一寸寸地打量着自己的手掌。
那里纹理稀疏,冰冷柔软,苍白细腻地好似半点儿不沾烟火气。可江姜却是蓦地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
这边郁容走过拐角,接起齐凯言的电话,“阿辉跟我说了,但是太晚了,我就不过去了,而且我明天要临时出个差,还是不折腾了。”
郁容听他说了一半就不由得皱眉,“你不过来也就算了,出差就先别去了吧,这一阵不太平。”
齐凯言笑着安慰他,“那里就这么风声鹤唳了呢,再说了怎么着也不该波及到我身上来啊。”
“那好吧。”郁容退了一步,“那我让阿辉派人跟着你。”
“诶呀我老板都没找保镖跟着,我这算怎么回事呢,你放心啦。”齐凯言不赞同道。
郁容的语气有些急了,祭出了杀手锏,“你忘了当年要不是你不让阿辉跟着,你怎么出的事儿了?”
一听这一茬,齐凯言便妥协了,但仍旧答应得犹犹豫豫,“好的吧,那你的人别现身,就跟着,别让我老板看见。”
郁文玉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仍旧惦记着昨天的事,刚坐下吃了两口就开始问:“诶哥,昨天那事儿你怎么看。”
郁容其实昨天晚上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拿到了关于湃欧这位董事的详细报告。
他把嘴里的半块儿冰草莓咽了下去,漫不经心地说:“掉钱眼里去了呗,眼大胃小,别人家的家务事也要掺合上一脚,也不知道有命挣钱没命花。”
“别人家的家务事?”郁文玉抬起头问。
郁容耐心给他解释,“R国的那个小王子不是嗑药嗑死了么,继承顺序要重新排位,他好死不死抛了老东家去站位,这不就是作死么。”
“那下一任是谁啊,定了么?”郁文玉八卦道。
郁容想了想,“说是那个小王子的表兄,但是血缘远了点,且……有一说有人想推当年那个被罢黜的王储的女儿上位。
这位公主按血缘确实是最近的了,但是R国可从来没出过女王呢。”
他说着冲江姜扬了扬下巴,“他在这儿坐着你不问,跑来问我。”
江姜原本在喝酸奶,一听这话,立刻高举双手咽了下去,“别别别,在职官员掺合王室可是违宪,我爸可什么都没和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我。”
郁容刚要说话,郁文玉就害一声打断了,他一拍江姜,“都是一家人啦。”
郁文玉赶在他妈起床前就飞快地收拾好了自己在安保的护送下去工作室,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不太想面对郁夫人的早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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