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容把脸埋在他柔软的脖颈里,吸了吸鼻子,话讲得坦诚又直白,“想做爱。”
江姜内心挣扎纠结,面上冷酷无情,“可是我想画画。”
他也想做爱,但是他的腰昨天因为被郁容按在办公桌上操而疼得像要断了。
他觉得为了日后能多和郁容做几次爱,有必要进行一些必要的节制。
郁容思考了一秒,替他决定,“不,我觉得你比较想和我做爱。”
江姜一边放纵郁容的手从裙子的下摆摸上来,一边认真道:“郁容你这样看起来好像郁文玉哦。”
他这话其实说得不假,岁月好像格外优待郁容,如果只论面容的话,他看起来和当年江姜在郁家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如果穿着和郁文玉相似风格的衣服,可能会被人误认成只相差一两岁的兄弟也说不定。
“你为什么要在裙子里穿裤子?”郁容一边解江姜裤子上的抽绳,一边满脸真诚地发问。
江姜吧唧亲了一口郁容的下巴尖,有理有据道:“因为我穿裙子是为了画画,不是为了当女装大佬。”
郁容闻言真情实感建议道:“参考得全面具体一点不好吗?吊袜带蕾丝过膝袜也是很典型的女性衣着嘛。”
他说着又觉得在地毯上硌得慌,“你这儿有没有床?地好硬。”
江姜被撩起来了,又因为这种狗屎原因被叫停,一个头瞬间两个大,他心想昨天得办公桌比这还你妈硬呢。
但他只是抬膝蹭了蹭郁容的裆部,沉甸甸的性器把休闲裤顶出了一个明显的角度,江姜有些馋,又把小腿贴上去碾了碾郁容的性器,“我觉得你比较硬。”
“谢谢。但是我还是想去床上做。”
“那你叫车回去。”
“家里的床搞过太多次了,腻了。”
“郁容我觉得你不是在家里的床上搞腻了,你是搞我搞腻了,所以要不你换个人搞,然后让我写作业?”
郁容从江姜身上起来,抽了江姜屁股一巴掌,然后把他也拽了起来,终于露出来狐狸尾巴,“所以宝贝儿我带你出海玩儿吧。”
江姜说实在地被郁容这几天翻来覆去地有点被操怕了。
毕竟郁容也不是说床品不好,反而他床技太好花头过多,在发现江姜有那么一点恋痛的苗头之后,像打开新世界大门那样变本加厉了起来。
当时是能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但是事后确实有点儿扛不住。
江姜想他在地上还能跑,去了海上他总不能当着郁容的面跳海。
于是他谨慎道:“我买得起游艇,不用你带着我也能出海。”
郁容却已经充耳不闻地把他捞了起来,拉拉扯扯地往楼下拽,“可是你的游艇上不会有我和你做爱。”
事实证明,出海玩儿是假,想和他在甲板上野战是真。
游艇开到公海上的时候天已经朦黑了,大多数工作人员完成收尾之后都离开了游艇回到了停在不远处的另一搜小型游艇上,为数不多的必要人员也回到了下仓紧闭门窗。
天虽然已经黑了,但是星星还没出来,江姜就不想去外头吹风,赖在床上和郁容做了第一回 。
郁容和他上床的次数多了,摸透了他的底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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