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舟想了想还是要咬着牙把话说了,又没忍住骂了一句,“操他妈逼,怎么敢把齐凯言这种人放进学校,想政绩想疯了不成。到底谁审得他家背景,老子非得弄死他。”
郁容事到临头却没那么害怕了,他干干一笑,“都不用你弄死,我妈估计先得把学校拆了。”
“还有齐凯言那个傻逼,还骗呢,精神问题,老子看他有精神问题,真有个万一他妈一家都得给你偿命!”
郁容一脚就踹过了过去,“滚你妈的!你咒谁呢?”回想了一下又问陆舟,“她身上没出血吧?”
陆舟仔细回想,“应该是没有。”他还有点愤愤难平,“齐凯言那个逼是不是脑残啊?他说你妈的没有啊?这事儿是能瞒人的吗?老子非得给他点教训。”
郁容拆了车上的酒精棉按在伤口上,疼得他眉梢直跳,“你他妈在这儿叫个屁,刚才怎么不问。”
陆舟一听就急了,“老子那他妈是想给他留点脸,没想到这逼给脸不要,这他妈一看就是,怎么得我现在打电话报警?”
郁容给他吵吵得头疼,“行了啊,别瞎几把叫唤了,我头疼。”
这么一桩事情是瞒不过郁夫人的,一个小时之后,齐暖阳就已经在一屋子保镖的簇拥之下被强行带到了已然清空无关人员的科室里了。
齐凯言被郁容一通电话支来了病房陪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家里就已经被人翻了个底朝天,连毒瘾发作的母亲也被人连拉带捆毫无尊严地带走了。
毕竟郁容在学校虽然高调,同学对他家里的背景也颇有猜测。
但明明白白知道他到底是谁家小孩儿的却屈指可数。
这样的做事方法也算不得光彩,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齐暖阳毒瘾发作形容狼狈至极地扭曲在私人医院光亮可鉴的白色地板上。口中发出可怖的呼哧声。
郁夫人穿了一身宽松的浅灰色旧式旗袍,衣服有些发白,并不是什么新鲜的时装,细跟鞋踩在地板上清脆利落。
她施施然走到保镖特地拉出来摆好的椅子前,一扶旗袍的后摆坐下,居高临下瞥了那女人一眼,描画细致的细眉一蹙,“给她打一针吧。”
身侧的保镖立刻点头去准备,却又被郁夫人叫住了,她改了主意,“直接抽吧,抽完了就给她送回去,免得多嘴。”
“是……”
半个小时之后郁夫人拿到了报告单,她竟有些犹疑不敢打开,指甲刮蹭在文件袋的封口上,两三下都没解开封口绳。
郁夫人停住了动作,再动手就是干脆利落了,她抽出里面的化验单,报告单上白纸黑字的阴性令她久悬的心脏一下落到了实处。她无声地出了口气,“给阿容送过去,让他看看。”
“郁容?郁容!”
“嗯?”郁容盖在脸上的杂志睡着动作滑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因为梦中出现的旧事而没能立刻回过神来。
——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了。
江姜趴在他靠着的沙发边觉得好笑,“你睡神转世啊?陪病人自己倒是睡着了。”
郁容坐起身没好气地推了一把江姜的额头,“你他妈昨天晚上看星星折腾我到几点才睡,然后又给我闹这一出,老子被你折腾了两天,你跟我讲屁啊!”
江姜嗷了一声,捂着脑门。“我是病人诶!”
“郁文玉呢?”郁容喝了口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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