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守着。”
郁容再开口时虽然面色不善,但是已然建立起了完善的心理武装,单纯从表情上瞧不出什么具体的情绪了。
从一楼的悬吊楼梯走到二楼,不过也就是一分钟的事情,可郁容一步步走着又要自持着神色,又要心里却在飞快地算计着下一步的棋。
这短短一分钟的路程,他心里想过的事情不啻于往日里整夜的盘算。
等到郁容踏上二楼的那一刻,他已经又是那个胸有成竹的郁大少爷了。
——江姜必然是知道了,齐暖阳是怎么死的。
可是江姜杀了康庾,他亲手解决了唯一的人证。
那么江姜拿着这件事,唯一能对郁容产生一点儿威胁的,也就只有齐凯言对他的感情这一个方面了。
——他要什么?要自己和齐凯言分手?
——不是。
如果是要这个没必要杀了康庾,留着他更好开条件。
那就是表姿态了,是高高在上的示弱,是为了表演自己的无害与一颗天然真心。
——最重要的,就是郁容笃定,江姜爱自己,他那么爱自己,怎么舍得自己为难呢。
既然小孩儿姿态都摆出来了,郁容觉得自己也该让一步,给点儿东西,彻底稳住他。
叫他至少这一阵别想着对齐凯言开口提这件事,至少要等到尘埃落定,这件事在如何都影响不了齐凯言的所有权的那一天。
“我会和齐凯言分手的。”
郁容站在江姜面前,看了眼康庾的尸体,抽了两张湿纸巾替他擦拭脸上的残血。
江姜面无表情,只是那对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郁容。
直到郁容帮他擦完脸颊上所有的鲜血,才蓦然笑开,“你说什么呢?”
“我杀了他只是想保护你,他想借我的手去R国,郁容,我没有想过用这件事来跟你做交易。”
“我知道你心里有齐凯言的,我不想要你为难。”
——我从来不想要齐凯言在你身边的位置——我只想要齐凯言在你心里不再有位置。
江姜半仰着头,那样无害而又虔诚地仰视着郁容。
郁容没有说话,他垂下了眼帘,打量着江姜那张与半身鲜血全然不符的脸。
江姜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还要小上一些,又因为没有受过什么人情上的苦楚,很容易就表露出极具欺骗性的属于孩童的天真。
江姜因为郁容的无动于衷有些慌神,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你不相信——唔!”
他的话没能说完,就被郁容咬在了唇齿间。
江姜的身躯只是僵硬了一刻,就很快习惯性地柔软了下来,他环上郁容的脖子,承受着郁容比较起往常更为强势粗暴的亲吻。
郁容把他按在浴室里做了一次,他进入江姜身体的时候白色大理石上的血迹还没冲散干净。
江姜虽然情绪上没有表露出来,但是身体明显因为刚刚见了血的关系而敏感了许多。
在郁容被带着折磨性质缓慢插入的时候他一直在抖,他几乎站不住脚,胸膛起伏剧烈就像喘不上气。要不是郁容捞了他一把,恐怕就要摔跪到瓷砖地上。
郁容也比往日在床上下手狠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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