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不是吧?”
又见江姜看自己的眼神不对,立刻反应过来了他在想什么,郁文玉瞬间高举双手,“我没有不是我!我他妈昨天晚上就溜出去玩儿了,刚回来呢,不关我的事儿啊!”
这间他和郁容常住的四百多平的临江平层里的生活用品已经被陆陆续续地搬去郁宅了,堂皇昂贵的装饰与家具空荡荡地落在那里,冷寂完美得像一间样板房。
齐凯言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上天如此喜欢玩笑他,他的生活总是这样毫无征兆地就在下一秒变了天。
他辞了职,认真打包了东西,准备好了去做郁夫人三个字之后的人。
他的阿姨也找了回来,郁容和他求婚了,郁容家里人的态度表面上也有所软化,分明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
怎么就变了呢?
郁容那么爱他。
郁容爱他爱到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
这样一份沉重的爱情,也是可以瞬息间就物是人非的吗?
齐凯言吸了吸鼻子,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郁容没有打电话,而是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和一个定位,短信只有短短九个字,“言言,我们明天谈一谈。”定位是一栋滨江公寓的顶楼复式。
——我该怎么做呢?
——郁容要和我分手吗?
——我要和郁容分手吗?
如果是当年的自己,应该会头也不回地走,可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自己了,他和郁容在一起了整整十三年了。
——他舍不得,哪怕郁容欺他哄他,哪怕郁容欺人太甚。
——哪怕郁容,心里有了一点别人。
他在这世间三十一年,和他的母亲搀扶跌撞行过十七载,再往后,就是与郁容一路纠葛扶持直到如今。
如果没了郁容,往后这人世间,便只有他一人了,便只有他一人蹒跚而往,天地苍茫了。
“小齐,你回来了吗?”
齐凯言看到了秦悸发来的短信,他扶着仍旧抽疼的下腹站起身,去洗了把脸,从衣帽间剩下的的衣服里随便找了一套换上,打了辆车出门了。
他得找点什么事情做,他不能再想这些了。
秦悸看到他空手而来,也没生气,“找不到了啊?那也没事儿,你把字签了就行了,以后应该也不麻烦你了。”
齐凯言有点想说,要不我不走了。可秦悸冲隔壁会议室喊了一声,指了指走出来的消瘦男子对他介绍,“小张,人也挺机灵的。”
他拍了拍齐凯言的臂膀,“这是你前辈了,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人今天正式交接了。”
齐凯言便自觉地把那六个字咽下去。
齐凯言从公司出来的时间不巧,A栋的四部电梯因为系统问题全坏了,他便只能跟着同样牢骚的人群往通往B栋的通道走。
这个通道平常是不开放的,这次因为电梯故障难得打开了。
齐凯言时不时地会拿出手机看一眼,但无一例外,锁屏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他站在电梯间排队等待的时候突然被人轻拍了一下手臂外侧,他侧身去看,是一个个子不太高的漂亮女人。
女人一头黑发一看就是花大价钱搭理出来的慵懒弧度,手上的Birkin金扣闪烁,应当不是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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