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郁文玉,郁容素来给面子,他配合地露出一个饶有兴致地表情,“怎么就是前大宝贝了,没分呢,说话注意点。现在怎么就不一样了?”
郁容还点了点指腹算了下日子,“这才几个月没见呢。”
郁文玉想了想说:“倒也是一表人材长袖善舞了。”
“不过没意思,我们身边的人不都这德行吗?还是他以前那副软硬不吃的倔样有意思点儿。”
郁容这下倒不是装得有意思了,他的眼神深了一点。他了解自己的弟弟,郁文玉对齐凯言一向看不上,十分也要看扁成六七分。
但这一次郁文玉却给了我那么高的评价,想来当真是不一般了,郁容的眼珠子轻轻滑过桌面上的那个信封,不冷不热地接了一句,“照你这么说戚戚不错,是个会调教人的。”
话虽如此,可真的如此吗。
即使陶佳戚再会调教人,真的能做到在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里叫一个人彻头彻尾地改头换面吗?
还是她只是揭开了裹缠在那人身上的束缚一角,给了那个人挣脱的机会,继而展露出了原本的面目呢。
“下个月戚戚结婚,你跟我一块儿去露个脸吧。”郁容提了一句。
“这……”齐凯言在收到内部邮件的时候还有点不可置信,“佳戚……这太快了一点。”
陶佳戚突然站起来垫脚拥抱了齐凯言一下,“你值得的。齐凯言你做得真的非常好,你配得上这个位置。你得相信自己。”
“谢谢你,佳戚。我会……我会好好做的。谢谢你相信我,我真的很感谢,你知道我——”齐凯言抿了抿唇,极为认真地看着陶佳戚。
陶佳戚诶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语,“不用说谢,我下个月就要办婚礼了,这个月你可得给我好好加班吧。”
陶佳戚的婚礼办得十分风光,选址选在了申城郊外的一个私密性极佳的法式庄园里。
毕竟这场婚礼的背后的意义远胜于一场喜宴,来宾自然也是非富即贵。
可即使如此,郁容因为身份的特殊没有坐完全程,只是让郁文玉代替自己去席面上呆着。
当陶佳戚在更衣室里第二次换装准备敬酒的时候才姗姗来迟。
陶佳戚也有将近两个多月没有见到郁容了,自然是亲热又有分寸地迎了上去。
“大少爷你可真忙呀,都没给我个恭喜你的机会。那我只能在这儿敬你酒了。”陶佳戚故作撒娇道,一边接过侍者递来的酒杯。
“郁厅,恭喜啊。”陶佳戚勾唇一笑,酒杯放低前举。
郁容似笑非笑瞥她一眼,与她轻轻一碰,“同喜……”又问:“言言呢?”
陶佳戚:“在外面呢,怎么啦,终于记起来要把人领回去了?”
郁容没答,转移话题道:“陆舟不方便来,让我代他捎句话。”
陶佳戚心里有些预感,她嗓子有些发胀,但还是不忘脸上的笑容,“什么呀?”
郁容看了她一眼,想了想直白道:“戚戚,我虽然觉得他这样有点不地道,但我答应他了要把话带到。”
“他说:「当年我结婚的时候就在想戚戚穿婚纱肯定很漂亮,可惜没亲眼看到」”
陶佳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浓密的眼睫抖了抖,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又哭又笑。
但她飞快地抽了抽鼻子,眼睛里兀自挂着泪花,就扬起唇角嗔道:“你们这群混蛋,给不了承诺还要人家放不下来,烦死了都。”
“这么多年了你哭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看,回头拍张照给陆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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