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不解道,“姑娘被苗辉掳来,难道不愿回家?”
张金花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施救方死乞白赖着要救人的场景,敷衍道,“以后兴许愿意。”
几句话下来,弄的白玉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走?明知苗家强抢民女还不出手相救,绝不是他能办的事。
留?人家姑娘不愿意被他救,他在这儿呆着也没用。
正在尴尬之时,季风一脚踹开了房门。
她直接朝白玉堂伸出了手,“随地丢弃小动物,严重破坏生态环境,罚款50两。”虽然咱不屑于打架,但跟在后面捉了半宿老鼠的酬劳得给吧。
白玉堂在面临纠结去留和罚款两个选项时直接选了交钱,尽管他不懂“生态”这种词的意思,换句话说十六岁的孩子最好骗。
张金花见两人认识并顺利完成了交易,假装望下天空,急忙道,“天色已晚,我就不留二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我错了……
我最该放到游戏里思过。
☆、七侠五义(一)
相对无言。
白玉堂一看就没有什么被人扫地出门的经验,假咳了两声之后茫然状看向季风。
季风伸手整整衣领,故作不尴尬道,“我掐指一算,此时正是休息的好时机,不如我们就各自回房睡觉吧。”
白玉堂原地不动道,“我怎么没看到你掐指?”
季风无奈扶额,瞎掰道“世人不可察天机,命盘星算你自然看不到。”
白玉堂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显然不会信她这番托辞,翻了个白眼道,“难不成九宫飞星之法和命盘星算还有什么关联?”九宫飞星即为掐指的要诀,两者均可判断吉凶窥探天机,只不过方法不同,实在不能混为一谈。
在那次被季风以“神力”治好腿之后,白玉堂便在被迫卧床期间一头扎进了玄学书堆里,得出的结论是:那位季先生纯粹是在瞎、扯、淡。至于怎么治的腿,估计季风是来自哪个不出世的门派,身怀秘药游戏人间,慷慨解囊后不愿透露师门姓名,这才欺骗云云……
他倒是以科学的眼光把事件的起因、过程、结果,安排的一清二楚。
季风虽说是到了术数三级,但真论起忽悠人的功夫来,怕是比不上天桥底下的职业算命先生,只是随便背了几个看似高深的词,致力于增加可信度而已,没想到这下遇上了懂行的人,她也只能生编下去道,“条条大道通罗马,两者看似不同但实则一致。”
接触到白玉堂探究的目光之后,立刻有效阻止了他提问什么是罗马的问题,先发制人道,“话说回来,白二公子晚上不睡觉,怎么跑来与姑娘私会?”
打蛇打七寸,这话一出果然转了话题,白玉堂急忙把前后解释了一番。
说话之间二人已出了苗家,这故事季风越听越耳熟,忙问道,“他们抢来的那人是不是叫张金花?”
白玉堂一愣,这事他的确不知。
季风这才把前几天遇见的张刘氏写状纸一事说了个一清二楚。
此话说完白玉堂便道,“不用问了,一定是同一件事。满金华只有这一位苗员外,错不了。”
季风狐疑道,“可我看那姑娘不像是抢来的啊。”
白玉堂道,“难不成她是受了什么威胁?还是陈县令做出了判决?”
季风道,“这两日你我都不曾出门,有什么消息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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