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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早就顾不得身上的两处疼痛,咬咬牙就冲了上去。

郝掌柜也为季风的变化感到奇怪,他与季风对招每一次下手都用尽了平生所学,但却如同陷入汪洋大海一般,不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她,自己反而被使出来的力气带偏了两三步。

掌法刚开始用时,季风还显得有几分生涩,三五招过后,一套拳法便被她使得挥洒自如、游刃有余。

现在的情况早已不需要楚留香,他退出战圈在一旁观看,不禁赞叹季风涉略之广、功力之深。

郝掌柜作为挨打一方,自然看出了季风这套拳法重在以柔克刚以力化力,他从前只听说过闻名天下太极拳法,这还是第一次对上。心下畏惧自是占了下风,他出招迅猛但以完全没了章法,十几个回合之后,终于败下阵来。

季风将他的两只手肘向后弯折,压在桌子上道,“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郝玫造的孽,楚留香逼过她一分一毫吗?只管杀人不用偿命,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问话一句接着一句,郝掌柜却再也不会回答她的问题。

死人在这件事上有绝对的优势。

待季风察觉这件事后已经晚了,她松开手脚便见刚刚还威风八面、力敌万夫的郝掌柜软成了一根面条,从桌椅上滑下去,“哐”的一声撞到地上。

季风条件反射的回头看在院中坐在酒坛边的郝玫,一切都成真,父女俩甚至没有见到最后一面竟已天人相隔。

她只打算出出气,从没想过对郝掌柜下死手。

见此场景,季风心头涌起百般思绪,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留香安慰的抚了抚季风的背,解释道,“他虽已退隐二十余年,但依着当年高飞龙的性子,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救不了郝玫的情况下,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监牢里,被当作牲畜一般呵斥。”他坚信自己比天下人高贵。

季风沉默半响道,“那郝玫怎么办?”她手上沾了无数条人命,但季风见她此刻借酒消愁又新死了父亲,还是忍不住关怀一二。

季风与郝玫只是半个陌生人,楚留香却与她过了几天快乐的日子,百感交集最后换成一声长叹,他对季风道,“我下去告诉她。”

季风道,“我与你一同去。”

那只从后厨随便拿来的瓷碗滚了几圈停在不远处的地面上,郝玫枕着坛边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睡着了。

楚留香终归稍稍安下心来,弯腰打算把郝玫抱到房间去,让她睡个好觉,坏消息不准打搅美梦。

但当他触碰到郝玫时,她却脱力向旁边滚落,楚留香心下一惊,连忙伸出手指试探鼻息。季风也连忙凑过来蹲在旁边,焦急问道,“怎么样?”

楚留香试了些时间,似乎一直在确定她的生死,半响终是遗憾摇头道,“没救了。”

质本洁来还洁去,同断在凛凛冬日。

楚留香笑道,“这样的结果倒还不错。”他们在这里站了许久,楚留香下一句话比雪花落在地上的声音还轻,“只可惜以后再喝不到冻消酒了。”

楚留香当晚就离开了京城。

无花第二天在少林寺门口碰见照旧来摆摊算命的季风十分惊讶。按理说,他们现在还被来客楼的案子忙得脚不沾地,加上季风也是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这一大早的,怎么会来出摊呢?

走进一瞧,他才看到季风面色憔悴,显然又没有睡好觉。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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