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打听着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
小贩寻思了半天道,大概得有个三、四年了。
季风点头,走的时候手里还带了一把韭菜。
三人翻进院内,轻手轻脚的走向主屋。细听之下,里面的确不像有人的样子。季风伸手一推房门就发现了不对,她轻轻抹了一把门把手,上面干净如新,根本不像个三、四年没有住过人的样子。
她与无花和连云望对视一眼,进不进?
这里面可能有诈。
他们三个都是艺高人胆大的主儿,好不容易到了万分关键的时刻,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也得往前走下去,否则后半辈子晚上都睡不着觉了。还没过一秒钟,三人便迅速达成共识,进。
他们将全屋上下仔细搜寻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无花点燃了屋内留下的油灯,提议道,“机关暗道一般都藏在主屋,我们先在这里搜寻一遍再探查其他。”
季风对机关一事显然一窍不通,在她上上下下查完床榻后并没有发现任何蹊跷,之后只好努力做出一副很忙的样子,一块块敲着墙壁摸鱼。她回头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敲地砖的连云望,明显水平和她半斤八两。
无花笑着劝道,“你们两个先坐在椅子上歇会儿吧。”
季风与连云望齐齐尴尬一笑,从善如流的坐在桌边看着无花忙上忙下。
他们等的时间不久,只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无花就摸索到了机关,他的手指按在灯台上,在暖黄色烛光的映衬下显得异常白皙。他的表情无比严肃,沉声对两人道,“你们两个先出去。”机关一开,谁也不知道下面是吉是凶。
季风反将自己的手按在灯盏上道,“我来开。”成败概率对半开,万一开出来的不是暗道而是箭羽,无花离机关最近,妥妥的领便当去了。
无花深深的看了季风一眼,对连云望重复声明道,“你们两个一同出去。”
季风与他对峙一会,发现无花实在不肯,这才不再坚持,与连云望一同出门,扒在门口向内看。
灯盏拧动,堂屋中间的地面缓缓下沉,出现了一条漆黑的暗道,季风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条暗道不长,仅走了大约两里的路程就到了尽头,前方有一扇门。
无花接过季风手上的油灯。
季风轻轻试了试,这扇门关的很紧。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门已经是非打开不可了。季风深吸一口气,用力打开了门。
没想到这扇门轻的像一张薄纸,只是关的紧,季风是力气没有收住,门刷一下被打开了。突然间亮如白昼。
季风受到强光的刺激,本能性的闭上眼睛,将手臂挡在身前,谁承想无花突然发难,他猛地扔下了双手的油灯,迅速从怀内扯出一根绳子将季风的两条手臂反绑在身后,这时两盏油灯才应声而落。
这一切来的太快,谁都没反应过来。待连云望把手臂放下时才惊讶的发现,季风已经被困得结结实实,如同一尾砧板上的鲫鱼,再无挣脱之能。眼下情形他不敢再做耽搁,扭身便跑,他已经知晓来这里的路线,回去叫帮手才是上策。
可是他刚刚有所异动,便差点被近处无花抛过来的两枚铜钱一前一后飞向他的心脏和咽喉,连云望心下大惊,猛地提气翻身跳转才堪堪避过铜钱镖,他躲过了这两枚,却怎么都躲不过下一个。
幸而无花下一个发出的是一块碎银,直接击中了他的穴道,留在原处动弹不得。
事已至此,只能过过嘴瘾了。连云望冲无花啐了一口道,“假仁假义的和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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