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编排的正欢,白玉堂已将床上的被褥全部收拾好,手一撑桌子便坐了上去,面对面对季风道,“你不是在说我坏话吧?”
季风不打自招道,“你怎么知道?”
白玉堂凑近了季风的耳朵道,“你当五爷没说过别人的坏话?”说着握住了季风的胳膊向后一拧。
季风岂能叫他如愿?当即反握住白玉堂的手腕,向下翻身就要将他甩下去。
他们两个都不是正经干活的料,刚起个头就一来一往的打闹起来。
两人你追我赶闹得正欢,就见展昭从厨房提了一大块肉进来,白玉堂差点与他撞上,耍帅的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堪堪躲了过去,道,“什么事?”
展昭提着肉对季风道,“这是你买的?”钱开与季风个顶个的懒,一到饭点便直奔酒楼,由此饶是季风搬了进来,厨房仍是一块未经开辟的无主荒地,里面连个盐罐都没有。这种情境下厨房里放着一块新鲜的肉,的确是件怪事。
季风摇头道,“旁边肉铺老板送我的。”
白玉堂道,“非亲非故的,你又刚搬来,老杨送你肉干嘛?”
季风道,“你认得他?”
白玉堂道,“他是法场砍头的刽子手,春夏两季就看着这间肉铺,秋天去刑场当班。”
季风自来之后从未去过法场,若不是经白玉堂提起,她差点忘了世上这个古老职业的存在。她回答道,“昨日我扛着笤帚扫街,天亮回来时他见我心好,便把肉送给我了。”
此事的确极合情理,老杨虽是一名刽子手不招人待见,但平日里心肠不错,见哪家有难处都上去帮一把,肉铺价格也颇为公道。
白玉堂挑眉道,“清扫街道?你?”语气里显而易见的不信。
季风对他翻了个白眼道,“不是我难道是你?”
白玉堂急忙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随后赞许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还是当初那个无利不起早、专骗他零花钱的神棍季风吗?
季风将肉拿给白玉堂道,“这我也不会做,你拿回去炖了分给大家吃吧。”
白玉堂跟她也不客气,接过来道,“明晚去开封府吃饭。”
时辰已晚,现在来不及重新找房子,几个人一合计,季风干脆就住在了晚上吃饭的那间酒楼。巧极了,开门的正是方才追出来要饭钱的那位。店小二看见他们这大包小包的架势,当即头脑有些发懵,心道,这不能酒醒之后回过味儿来发觉给的赏钱太多了,来着碰瓷吧。他拿捏着语气客气的问道,“几位有事?”
白玉堂将肩上的包袱甩到店小二怀里道,“不住店来客栈观光吗?”
听到是住店,小二舒了口气熟练的将包袱背到自己肩上,带着季风往楼上走,笑道,“客官来的巧,现下小店正好还余下一间上房。”
到了第二日晚上,季风如约提着几个街上卖的凉菜敲开了开封府的大门。怪不得人人都说公务员的待遇好呢,瞧瞧人家这伙食水平。厨娘手艺不错,满满当当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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