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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道,“林珂再如何狠得下心,也是个妇人。就算钱开已经醉死在床上,她如何能够将一个大男人的头颅活活砍下?”

展昭道,“正因如此,包大人无法将林珂定罪,她如今只是关押在大牢中的嫌犯。”

白玉堂道,“可不是吗!今日审了她一整天,认了自己手刃钱开一事,却死活说不出同伙为谁。”

季风道,“可能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同伙。”

☆、七侠五义(二)

这话虽应了白玉堂心中所想,但半分根据也无,他问道,“此话怎讲?”

季风道,“林珂干得出为己杀人栽赃的事,可见她心有城府道义全无。此刻她连杀头的罪都认了,怎会任凭你威逼利诱都说不出一个有根有据的名字?”

白玉堂道,“疑团正好在这,她从未练过武,绝对没有砍头的力气。”

季风道,“就不能是别人砍的?”

这话越说越离谱了,林珂亲口承认杀人,枕中又藏有凶器,除同伙外绝不可能另有其人。白玉堂笑道,“你怎么不说林珂中了移魂大法,我觉着这个可能性更高。”

季风道,“等世间有高人创出移魂大法这一招来,咱再提可能性成不?”若非时代不对,她真要怀疑一下白玉堂与连云望的关系。

谁料展昭道,“姑娘既道凶手另有其人,可有凭证?”

纯凭第六感说的事情,去哪里得来凭证?季风摇头道,“没有。”

展昭略含深意的给了季风一个眼神。季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既无物证又无人证,她和白玉堂的说法一个离谱一个荒谬,怪不得做了好友。

季风当即与白玉堂碰杯饮酒,冥冥中忽然道,“吃完饭我能去看看钱开吗?”她越想越觉着尸身上会留有线索。

尸体已经从房中搬了出来,此刻就放在府衙内。

酒足饭饱,一行人前往殓房。

钱开死了有两天时间,幸好现在刚是初春,尸身尚保存完好,外面的血迹也已擦干,平放在铺了白布的长桌之上。

季风举着油灯围绕尸|体走了一圈,他只有脖子上那一处致命伤,其余部位完好无损,可谓是一刀毙命。

白玉堂道,“看出什么来没有?”

季风按了按钱开脖子上断裂的伤口摇摇头道,“没有,我只瞧着这伤口有些眼熟。”

展昭顺着她的手指看向切口处道,“我亦有此感。”但怎么都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

白玉堂笑道,“这可真是奇了,有什么招式我白五爷未曾得见,你们两个通通熟识?”

展昭蹙着眉道,“不像是招式,倒像是……”说罢他看着季风,试图寻找一个对应着心中感想的词句。

季风突然灵光一闪道,“习惯?”

展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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