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一耸地嗅这人身上的味道。
半晌,白十五许是觉得这人味道好闻,小爪子扒着人家的衣襟就要往衣服里钻。
崇阳冷脸看着这只小狐狸的一举一动,终于小狐狸的爪子摸到他胸前那处时,眼梢跳动,嗖地将这为非作歹的小畜生掐了出来。
“何方妖孽?”
“白,白十五。”
“白渠的儿子?”
“哥哥,认识,那老畜生?”白十五听到父亲的名字,原本耷拉下去的耳朵,倏地立了起来,眼睛里闪着激动的光。
崇阳听这称呼,不禁蹙起了眉,这么小个崽子现在就不尊敬父辈,长大可还得了?不过转念一想,白渠在天庭做的桩桩件件确实不像人能干出来了,于是便认可地点了点头。
崇阳拎着白十五后脖颈那处的皮毛举到眼前细细打量,“青丘都是白狐,你的尾梢怎会多了一撮红?”
“因,因为……因为……”因为了半天白十五也没想起来爹爹当初是怎么和他解释的,反倒说了太久的话,觉得有些口渴。
“哥哥,我渴。”白十五相中了崇阳鼓囊囊的胸,以为这儿和爹爹的一样会有甜滋滋的奶水,便架着胳膊要去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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