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父皇身边的人,总不会平白糟践他, 这批宫人皆在宫里沉浮多年, 有时他们想向皇帝禀报些消息, 还能给七皇子带来些便利。
后来, 他要一匹宝马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只是,马怎么就死了呢?
宽阔马场,围了一圈机器。
场记板打响后,马厩外,七皇子怔住了, 几个小太监跪了一地,拼命求饶。
都说七皇子眼看要在陛下面前复宠,以往无视七皇子的宫人宫女们再不敢不把对方放在心上。
眼见着对方逐渐没有表情的脸, 一贯觉得他好欺负的宫人们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求饶得更厉害。
七皇子垂着眼睛,和以往一般羸弱,他不表态,只怔怔地站在那儿,看倒下的白马。
良久,他才开口,口里的话却并不如面上表现出的平和。
“雪风是御赐之物,它既死得不明不白,总该给个说法才是……也好让本王在陛下跟前有个交代。”
七皇子的话像是说了什么,又像什么都没说,其他人却领会到了意思。
这是……叫他们自己查出凶手?
跪着的人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七皇子垂眸,能瞧出他伤心难过的模样,大家不觉得奇怪,毕竟,这些天,七皇子对雪风多么上心,大家都看在眼里。
“幕后之人若是抓住,先送到小王这儿来。”七皇子努力拿出了皇子气度,说道:“本王要亲自审问。”
不论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将马害死,想必不会这么轻易被抓住。
他倒要看看,能推出多少替罪者。
七皇子下了命令,转身离开。
身后,他新来的宫人小心问道:“殿下,明日就是春猎了,您……?”
四月,天气暖和不少,猎场早早地被围好,侍卫先进去搜罗过,不准人进去打猎。
养了一冬的猎物早就失去了警戒心,足够让那些贵族满载而归。他们打猎后少不了踏青游玩一番,饮酒作乐,相互结交,不少贵族子弟就是在一次次围猎或酒会文会上相识的。
七皇子以前就是宫中的小透明,从未显示于人前,皇帝松口让他去围猎,或许是存了让他结交的心呢?
谁也说不准。
七皇子顿了顿,说:“我知道。”
他笑了起来:“既然这样,我就去找父皇再要一匹马好了。”
父皇这段时日简直和以前不像同一个人,好说话极了,他自然得多要些东西。
“咔,过了!”
一群人围上去,补妆递水打伞扇风,纸巾小心地吸去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旁边饰演小太监的几人自个儿找了阴影处乘凉,很没形象地脱了鞋子撸起裤脚,露出一双光腿,大袖子撩起,拿小风扇吹风。
户外大太阳刺眼得很,演员们人均三件起步,一不留神就容易捂出毛病来,拍戏时也常常需要停下来吸个汗,以免妆花了。
江秋十体温要低些,并不太怕热,他接过助理递来的冰水,小口小口抿下去。
“今天三十一度,太可怕了,明明都快十月份,怎么还这么热。”阿祥喃喃自语,“葡萄出门都要变成葡萄干。”
江秋十被戳中笑点,忍不住笑起来,他让阿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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