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听宋潭在外面气急败坏的敲门怒骂,宋遇星干脆带上了耳机,还给宋潭发消息气人:男人,你随便喊,叫破喉咙也没用。
宋潭在外面的叫喊声似乎比刚才更怒了,还夹杂着脏话,奈何根本没人理他,佣人也躲得远远的,唯恐触他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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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是宋家的家庭成员聚餐日,但凡直系亲属都必须参加,宋兴燮也不例外,待到快开餐的时候他才急急的从研究所赶回来,宋遇星看到他立刻高兴的朝他招了招手:“小叔,这里!”
宋兴燮也笑了,先和宋兴砢打了招呼就走到了宋遇星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脑袋:“学校怎么样?”
宋遇星吹牛皮不花钱:“干掉第一,我就是第一!”
宋潭在宋遇星斜对面,听到这话发出一声嗤笑,桌上所有人都听到了,但是没人说什么,也没人当回事。
自打宋兴燮带着宋遇星回到宋家,就没人拿他们当回事。
宋遇星不搭理宋潭,专心致志的吃饭,还时不时的给宋兴燮夹菜,宋兴燮说了好几次让他吃自己的,宋遇星还是一直照顾宋兴燮吃饭。
以前他们在随洲的时候宋兴燮就不好好吃饭,做起研究来能两天都不记得吃饭,宋遇星就每次都给他送去研究所盯着他吃。
汤是最后上的,也是宋遇星最喜欢的,拿到手他立刻挖了一勺送进嘴里,满满一勺脆脆的薯类,宋遇星正想问问这是什么,就感觉一股辛辣味道自口中传开,一直蔓延到喉咙,竟然是生香芋!
宋遇星下意识的就想吐出来,然后听到宋兴砢问:“遇星,在学校和裴刻怎么样?”
宋遇星涨红着脸在宋潭幸灾乐祸的目光中硬生生地将香芋咽了下去,然后说:“关系一般,不过裴刻作为裴家的继承人,确实是很优秀的人。”说着他故意看了一眼宋潭,“比我们都优秀。”
宋潭用口型对宋遇星说:“操.你妈。”
宋兴砢明明看到了宋潭的小动作,却什么都没说,只语气冷淡道:“那你多向他学习。”
宋遇星觉得宋兴砢不高兴了,宋兴砢作为当家人,虽然不会明着说不喜欢裴家,但是每次宋遇星骂裴家的时候账上都会多笔钱,做的这么明显,他还能不明白宋兴砢的意思吗?
宋兴燮也感觉到桌上的尴尬,非常不自然地跟着大家对裴家冷嘲热讽了几句,完全没发现宋遇星的异样。
宋遇星也能忍,硬生生的挺着喉咙痛和胃痛一直到这顿饭结束才回了房间,一进门就冲进卫生间开始催吐,宋兴燮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拍着他的背一直问怎么回事。
宋遇星缓了缓才声音哑哑的说:“晚饭太油了,没事。”
宋兴燮又忙前忙后的去给他倒水,折腾了一会儿宋遇星实在不舒服,又不愿意宋兴燮知道就假装想睡了,他养的猫跳上床卧在被子上冲着两人看,宋遇星摸了摸橘猫的脑袋,对宋兴燮说:“小叔,晚上饼干睡你那里吧?”
宋兴燮把饼干抱起来:“行,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喊我。”两个人一周没见,宋兴燮本来想好好和宋遇星说说话的,再三确认不需要看医生后,宋兴燮才抱着一直挣扎着不情愿他抱的饼干离开了。
待到走廊里安静了,宋遇星立刻从二楼翻下去,穿过花园又走了二十分钟才找到社区医院,等吃完医生开的药再回去,宋遇星整个喉咙都已经肿了起来,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揍死宋潭,但他不能和宋潭动手,不然他和宋兴燮都得从宋家滚蛋。
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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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宋遇星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到丁溪漉的时候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太好,还被店长问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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