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肉穴里的阴茎早已变成生龙活虎的神气模样,抽出了半截,时不时浅浅的往他的阴道里磨,磨到祁衍身心泛滥,却还有所顾及,“果果还在房间里面……”会听到的,他刚刚就没忍住浪叫,再操一次肯定也忍不住,而且他有预感,这次贺实会把他操得更久,让他爽到忘乎所以。
贺实道:“那我们换个地方。”
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祁衍抱了起来,准确的走进了次卧,关上门再打开了灯。并不刺眼的灯光还是晃得祁衍眼睛一晕,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等感觉到贺实把他放在什么东西上时,他慌了一下,连忙睁开眼睛往下看。
贺实放的位置居然是在他的钢琴上。
祁衍瞬间有些难以接受,胡乱去推他,“不行,这里不行……呜……”这是他以前到现在的钢琴,连外婆都摸过的钢琴,他还经常教女儿弹琴,怎么能在这上面做爱。贺实却已经不容他反抗,稳稳地抱着他,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个吻痕,一边将他的睡衣剥掉,让他浑身赤裸,又用手臂架住他的双腿,让那隐秘的股间分得更开,“只有这里最方便,宝贝,骚阳阳可以随便叫,别人听不到的。”他说着已经忍不住抽插起来。
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浓白的颜色搭配着那骚红的穴口,看起来美到了极致,而那湿软的媚穴还在吞吮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洞口被撑到开开的,阴阜都鼓了起来,像个白白的大馒头夹着美味的热狗一样。而里面更是舒服,那口骚逼又湿又软还会吮,像是天生就适合被鸡巴肏入一样,即使主人呜咽着说不要,它却还吃鸡巴吃到欢喜地流口水的地步。
“呜……不……啊啊啊……”屁股下面垫着冰凉的琴盖,身体的火热渐渐蔓延过去,渐渐连琴盖都热了起来,上面还沾着自己流的淫水,实在是太过孟浪了。祁衍很难接受自己珍爱的东西成了淫乐的场所,却又根本无法拒绝男人带给他的快感,矛盾中反而兴奋感变得更强烈了。
“这几天想老公了吗?”贺实一边干他一边问道。
祁衍哭得可怜兮兮的,俊秀斯文的脸上带着一层媚态,能让贺实为他彻底疯狂。祁衍羞到不行,却又无法反驳,只能老实承认,“想了,想老公了……”白天想,夜里想,就连跟女儿待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想,说是冷静期,其实贺实从来没有从他的心里屏蔽掉。
贺实满意了,温柔地吻他,还吸他的乳尖,“乖宝贝,我也想你,想的心都痛了。”要被放弃的阴影攫住了他,贺实唯有处在离祁衍近一点的地方,心里才会稍稍安定一点,才会克制住自己那种想要将祁衍绑回去关进自己囚笼里的阴暗。不是从这几天才开始,而是从祁衍搬过来的第一天开始,他除非必要的公事外,剩下的时间都是待在楼下,克制不住的抽大量烟丝,然后等着祁衍给自己宣判。
幸好,他的爱人心很软。
更软的肉穴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他的阴茎,让他愉快。贺实用尽技巧干他,干到祁衍潮吹,干到他几乎要失禁,再次将精液注入后,贺实道:“阳阳,跟我回去吧。”
祁衍这次对上了他的视线,他满脸还留着高潮的样子,媚态横生,眼睛里却有柔情的东西流动,他道:“好。”
“我以后再不骗你,再不欺负你。”
“好。”
“我会对你好,对果果好,对未来的宝宝好,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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