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言,收拾一番,辗转便只在这一旁卧下,睡去。
次日,一觉醒来,墨暄晃了晃头,睡了一个好觉,自然身上舒坦了许多,而原本最难受的地儿,也因为上过药的缘故,又经过一宿,自没那般不自在了,这会子宁弈自是早已出府去早朝,他自起床,一概妥当后,用过早膳,就叫人备了马车,一路入宫,去长乐宫给太后娘娘请安。
这刚进殿内,恰巧就看到皇后也在,上前便一一见了礼。
张太后看着跟前之人,淡声说道:“起来吧,赐座。”
“谢太后。”墨暄这才在旁边的座椅上坐下,接过宫女奉上的茶,品了一口,便置于一旁的小方桌上。
林婷看了一眼墨暄,缓然一笑,说道:“本宫昨日在宫中听到了一桩关于王妃的事情,倒是觉得非常有意思的,不知母后可有耳闻?”
“什么?”张太后随口反问一句。
“就是昨日王妃随诚王去巡视了禁军,在练武场上杀了一名禁军。”
墨暄原以为是什么旁的事情,没想到是这一出,并不当回事的说着,“皇后娘娘说笑了,这能算的上什么有意思的事,练武场上,我原本没有想要出手,是那人不懂分寸,硬要请我赐教,这人有时候就是要懂得谦卑一些,太过于张狂,可不是什么好事,以为自己有点本事,殊不知连别人的皮毛都够不上,这不是活该作死?再者说来,我既然是随着诚王一同前去,而诚王又要接管禁军,若我这个诚王妃不拿出点东西来,往后禁军只恐要不服管教,岂不是丢了诚王府的脸面,更是辜负了皇兄特意下令将禁军交给王爷的用意。”
张太后见林婷再欲开口,便径直一句,“这话说的倒是在理,军中的那些人总是自恃有几分本事,可实际却差的远而不自知,如此一来,也好让他们明白明白。”
林婷听完这话,只道:“母后说的是,只不过是觉得王妃所展露的,让人惊讶罢了。”
“我自幼习武,这不算什么,何以让皇后娘娘觉得惊讶呢!”
“也是,原是本宫多嘴了。”林婷转而说着,“不过言归正传,如今诚王府由你这个王妃操持,皇上和本宫对诚王这个弟弟也可放心许多了,但,唯有诚王府子嗣一事,王妃主理王府后宅,也该考虑一二。”
墨暄倒没想到林婷会提及这些,不过这几日据他所知,这东海国皇帝的后宫之中,后妃育有皇嗣,但皇后位主中宫,可却没有嫡出子嗣,按理来说,也并非无宠,怎么可能半点动静都没有呢,是皇后天生不能生,还是背地里有另外的算计在其中,或许,他更愿意相信后者,毕竟皇室提防丞相一系,岂会轻易让皇后诞下皇嫡子?
“这事儿就不劳皇后娘娘费心了,该有的安排自然会有。”墨暄望着林婷,“倒是皇后娘娘,像在我们天权国的后宫之中,宫妃都有喝坐胎药的习惯,皇后娘娘也该好好调理调理自己的身子才是啊。”
林婷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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