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无奈,只得去禀告韩靖宇与何怡然。
于是,第二天早晨起来,韩时卿要参加明年科举考试的消息就传遍了整座将军府。
何怡然吃早饭的时候,一脸担忧的把手覆在韩时卿的额头上,超级担心地问他,“我的卿儿呀,你是不是淋了雨也生病了?让娘看看发烧了没,发烧要赶紧看大夫啊!”
韩时卿握住自家亲娘的手,无奈道。
“娘,我没生病。”
“不可能没生病。”三姐韩芸畅舀了勺白粥放进嘴里,纤纤玉指指向韩时卿,“没生病的话,以你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说出要参加科举考试的胡话来?”
“我真的没……”
“你三姐说得对!”何怡然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抬手便喊,“韩山!快请大夫过来给少爷看看!”
韩时卿:“……”
大夫前脚到,韩靖宇后脚就下了早朝跟着回来了。
进门张口对着韩时卿就是一句:“卿儿,听说你要参加科举,入朝为官?”
韩时卿以为韩靖宇也要兴师问罪,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叹了口气,道:“是啊,爹,我想入仕。”
“挺好!有志向!”没成想,韩靖宇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才是我韩靖宇的儿子!”
他看了看身边要给韩时卿把脉的大夫,道:“把大夫送回去吧,帮我把永安城最好的教书先生请过来,助我儿金榜题名。”
“老爷,你是怎么了?真信这孩子的话呀?”何怡然一脸惊讶,“咱们卿儿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他能静下心来学那些枯燥的东西嘛?”
“夫人放心,我心里有数。”韩靖宇拉了拉何怡然的手,让她放心,而后看向身后的韩时卿,说道:“卿儿,你随我到书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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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韩靖宇让韩时卿与他面对面而坐,那双虎目紧紧盯着韩时卿,精光内敛。
“卿儿,这里只有你我,你与我说实话,你为何想要入朝为官?”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韩靖宇能够察觉出从前天开始,韩时卿就变得有些古怪了。
如果不是他天生不信什么鬼神,还真以为韩时卿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缠上了。
韩时卿丝毫不惧韩靖宇的审视,他反问,“爹,那你与我也说实话,如今皇上待我韩家如何?”
韩靖宇面色一僵,冷声道,“你还小,不需要知道这些。”
“爹,我不小了。”韩时卿抿了抿唇,“您十八岁时已经成为了让蛮族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大哥十八岁时也跟着您上北境上阵杀敌,二哥十八岁时将北境十城的城防做的滴水不漏。我韩家为守护江氏王朝拼死拼活,最后却要落得奸臣口舌,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韩靖宇心里惊讶,“你成天只知道调皮捣蛋,惹是生非,为何会知道这些?”
韩时卿被噎住,心道自己这是重生了,但这事绝对不能对不相信怪力乱神的亲爹说出口,不然他怕自己得当场被韩靖宇一刀砍归西。
于是韩时卿故作一脸凝重,给自己扣了顶高帽子,“爹,您真当我平时那是惹是生非吗?我那是在打探消息啊,就说这永安城,我的眼线也是不少的。”
韩靖宇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韩时卿万分认真地与韩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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