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额银票。
韩时卿暗叹一声阔气,随口问了句,“什么生意?”
林世成只是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并没有回答他。
韩时卿也并没有往下问。
回了客栈,两人道别之后,韩时卿躺在床上,想睡个午觉。
他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将林世成这个名字在自己脑中搜索了一阵,猛地坐起了身。
他想起来了!
林世成可不是一般人!
他前世并未太过了解朝堂的事,后来虽然也随着江煜去北境当过一段时间的兵,但那里天高皇帝远,身边还是一帮只知道打蛮族的铁血男儿,脑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所以那些个文臣都叫什么名字,他真的不清楚。
可后来江煜当了皇帝,对朝堂进行过重新洗牌,将左相的势力清理的干干净净之后,破例将一个四品官直接提拔坐上了左相的位置。
据说那文臣是旧历七十九年科举考试的状元,通过努力一步步当上的四品官,因为在江煜最困难的时候偷偷帮着他出谋划策过,所以才会得到那般重用。
而那个文臣的名字,就叫林世成。
现在是旧历七十八年,如果今年林世成考中举人,那么隔年他就可以考贡生,同年参加殿试……
绝对是一个人!
想到这儿,韩时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里一阵不痛快。
他看林世成挺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看中江煜了呢?
林世成说过他想做一个好官,做一个清官,为穷人做事。
这样的人,选择了支持江煜,让他觉得惊讶。
*
入了夜,林世成并未入睡,而是悄悄将匕首藏在被子里,闭上眼睛支起耳朵听屋内的动静。
他白日露了财,晚间定少不了麻烦,做些准备也是应该的。
约莫过了半刻钟,林世成屋中的窗户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接着便有轻到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传来。
林世成握紧了匕首,在来人走到床边的那一刻,将手中的被子对着那人一扔,待到薄被滑下,那锋利的匕首已经近在贼人咫尺。
只是他这一刀终究是没伤到人,而是被来人抓着手腕,稳稳地停在了半空。
“少主,反应不错。”有着细长丹凤眼的男人挑了挑眉毛,笑着说:“有长进。”
“廖叔。”见到廖云凡,林世成松了手腕,“下次来能敲门吗?我还以为是哪个贼人想要谋财害命。”
“谁那么不开眼,敢打你的主意?”廖云凡清楚林世成的身手,要不是自己早有准备,这匕首没准真能扎在自己身上。
“出门在外,小心些总归是好的。”
“我猜猜啊。”廖云凡调侃他,“是不是你那身穷酸书生打扮把他们都给骗了?借机羞辱你,你终究气不过,所以用银票甩了人家一脸?”
林世成皱了眉,“廖叔,你又派人跟踪我。”
“跟踪不跟踪的,别说的这么难听。”廖云凡把人按在凳子上,自己坐在另一边,“我这也是关心你嘛。”
聊了几句闲话,廖云凡给自己倒了杯茶,指了指隔壁房间的墙,“你见过时卿了吧?”
“嗯。”
“怎么样?”
“他人很好,长得也很好看,我们很聊得来。”
“你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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