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来这清艳楼从未更深的与这颜公子接触过,也未曾暴露过自己的身份,他又怎么会清楚他的经历?
“嗯……”韩时卿被推开了之后,这心里五味杂陈,一边暗自高兴江煜经受住了诱惑,一边又觉得对方竟然认不出他就是韩时卿,真是眼瞎了!
所谓的我醋我自己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了吧?
以前是江煜在他面前装装装,他现在有了机会,也想试试玩弄对方的乐趣,自然不会说实话。
只见他兀自脱了鞋袜,拆了发簪,光着白的晃眼的脚丫坐到床边,乌黑的发散落了一身,目光真诚地对江煜说起了胡话,“就是觉得韩公子气质卓然,看起来就区别于常人,应当是将相之才,该是喜欢这样的曲子。”
人一旦下定决心做一件事,再加上气氛烘托,韩时卿之前的保守思想都被想要捉弄江煜的心给压了下去。
他对江煜眨眨眼睛,“难道韩公子你不喜欢吗?”
江煜:“……”
他别开脸,吐出一口气,心里不得不承认这人用时卿的脸做出这种表情可真是太犯规了!
“很好听。”江煜终究是坐在了矮凳上,却依旧维持着和韩时卿五步的距离,两只手搭在膝盖上,姿势要多正经有多正经。
不知今晚是怎么了,他总能从这个颜公子身上看到时卿的影子,这让他舍不得拒绝这人的邀请,也舍不得走。
“韩公子,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虽然室内有地龙,但韩时卿到底穿的太薄,见勾引江煜不上钩,便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坐在床边,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全然没了妩媚的样子,倒显得有些可爱。
江煜愣了下,又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个人怎么连小习惯都那么像时卿?
“之前韩公子你一直拒绝我,我便用了些小心思,试着演奏了一曲《广陵散》送予你,没想到真的歪打正着,终于将你请进了我房里。”
他笑起来,映着暖黄的灯光,带着几分狡黠,“只是都到了房中,你却还拒绝我的求欢,这就有些不妥当了吧?”
他转了转眼珠,问道,“莫非韩公子已经心有所属?这才次次避讳与我的接触?”
提到这个,江煜的脸色沉了几分,他点头,应了一声,“对,我心里除了他再装不下任何人。”
韩时卿心里震了震,陷入了沉默。
很多时候,你不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并不一定能看清所爱之人的本质。
江煜前世对时卿说的谎太多,叫时卿即便是重生了两次,都很难真正信他的话,可现在两人的身份地位摆在这里。
他只是一个清艳楼的男妓,而江煜是从那高处走下来的隐藏自己身份的帝王,他没有必要说谎骗自己。
所以,现在江煜说的话是真的。
他当真将自己看的远比他想的更重。
“那你既然心里都有人了,为何还经常来这清艳楼听我弹曲?”
“因为你与他长得很像。”江煜并不打算说谎,这些话他憋了很长时间,两年来的思念像是找到了倾诉的源头,他对眼前的人讲述道,“他的眉毛和眼睛与你很像,但是鼻子要比你更挺直一些,他的眉间还有一颗很红的美人痣,每次见了他我都想摸一摸,他的唇色比你要红一点,不是胭脂的红色,是本身就红。
“他虽然男生女相,却一点都不柔弱,他武功很高,我与他比试从未赢过,他敢带着几十人深入蛮族二十万大军的军营刺杀可汗,火烧粮草,他从未怕过死,一身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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