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紧赶慢赶着下班,到达酒店时天已经黑透了,输密码进门,室内一片漆黑,走进去一看,裴屿明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如果说平时的裴屿明恃脸行凶,没有表情的时候能撑得起几分冷感的气质,那么睡着了就完全是小孩模样,英气的眉完全放松,薄唇没有抿着,难得有几分肉感,整个人看上去柔软又无害,他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不像留板寸时那么锋芒毕露,自然也是很好看的,不过阚颂宁竟有些怀念前段时间呼噜小孩的脑袋时,那种扎手的触感。
阚颂宁蹲在床边,戳了戳裴屿明的脸,“裴小乖。”
“唔……?”裴屿明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楚来人,嗓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就忍不住抱怨:“你来得好慢。”
“对不起哦,老师突然找我,我也没办法,”阚颂宁颠倒事实,面不改色地编著瞎话,又摸了摸裴屿明的头以示安抚,“我先去洗澡,你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
阚颂宁站起身,解开外套,准备去浴室,冷不防被裴屿明圈住了手腕。
裴屿明用力一拽就带着他倒在床上,身上都是被窝里暖烘烘的温度,阚颂宁外套上的凉意很快被盖住了,裴屿明像只大型犬,在他颈窝里蹭了又蹭,半长不短的头发弄得他很痒,笑着推他,“欸,你别闹,我还没洗澡呢……”
这似乎是裴屿明醒盹的方式,他抱着阚颂宁蹭了一会儿,把人放开,忽然有点委屈地说:“我饿了。”
阚颂宁点了披萨,外卖小哥速度很快,等他洗完澡出来,裴屿明已经叼着一块披萨了,手里还捏着一包番茄酱,正费劲地撕着包装,见阚颂宁从浴室出来,下意识看过去,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像是在无声地求助。
阚颂宁憋着笑接过来,帮他撕开了。
裴屿明大概真是饿了,吃相跟个小孩儿似的,转眼又拿了块披萨,刚要咬下去,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阚颂宁:“你不吃吗?”
“我不饿,你多吃点,”阚颂宁脸上还带着被热气熏出来的薄红,眼神慢慢变得深而长,手覆上裴屿明的下身,拢着那处揉了揉,“一会儿还要干体力活呢。”
裴屿明愣了愣,好像突然被提醒了来到这里的原因,一时间有点懵,咽下一口披萨,呆愣愣地点头,“哦……哦,好。”
一个小时后。
“宝宝,你买的套尺寸不对,对你来说太小了……”阚颂宁看着盒子上标着的小号,十分无奈,“要不你委屈一下,挤一挤?”
“才不要……!”
裴屿明很生气,生气的后果是直接把那盒刚拆封的安全套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埋进被子里,背对着阚颂宁生闷气。
“不气啊宝宝,帮你打出来好不好?”阚颂宁掀开被子钻进去,从背后抱着裴屿明,见他没有要挣开的意思,便探进他的裤子,用指腹揉着湿润起来的龟头,“我多亲亲它,会很舒服的,好不好?”
裴屿明虽然没吭声,但已经在偷偷耸着腰,往他掌心里顶蹭了,尝到舒服了才肯放下那点面子,说:“……嗯。”
阚颂宁笑了一下,探着身子,去亲男孩气鼓鼓的脸,哄他:“你要转过来呀,这样我可吃不到。”又去碰软软的嘴唇,嘴唇和小孩本人一样,看着冷硬,其实哪里都软乎乎的。
他伏在裴屿明腿间,将硕大的龟头含得水光淋漓,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因情动溢出的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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