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帮我。”慕时又说。
苏潭垂下眼帘,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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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昙花,一朵牡丹,直到了这个时候才明白冯楚说的那句“妖性风流”,他们天生就比人类更贪恋这种亲昵,也更懂如何快乐。
天地间最大的乐事莫过于此,哪怕只是用手,依然颠倒纠缠到近乎疯狂。
车外的停车场,坚硬的水泥骨架在冰冷夜色中很安静,其他车子路过这条过道,没有人知道停在车位中的那辆小车里,幽香浮动,软红旖旎,如同另外一个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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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潭软软依偎在慕时怀里,疲惫不堪地半支着身子,慕时单手搂着他,表情很专注,眼角那颗泪痣格外勾人。
苏潭有点迷离,抬头轻轻嗯了声,像个小猫似的索吻。
慕时低头轻轻亲了苏潭一口,探手拿了张纸巾,轻柔地给他擦拭。
像在抚慰被雨淋湿的娇嫩花瓣一样细心。
他每擦一下,苏潭的脸就漫起一丝红晕,看起来可爱极了。
烧着脑袋的酒意随着刚刚的放纵消散,令人放肆的迷醉也淡去。
清醒过来之后,苏潭就进入了极羞耻的状态。
他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直都知道,只不过刚刚借着酒意勇敢点了头,现在却没了面对现实的勇气。
看着自己在慕时手中婉转承欢,那感觉真的是……90%羞耻,还有10%的快乐。
这10%的快乐,又足以让他忘记90%的羞耻。
“大骗子。”苏潭小声说。
慕时把纸收在一起放好,又擦了擦手,凑过来亲亲他脸,把他搂在怀里:“怎么骗你了?”
“你说吃醋了。”苏潭嘟囔,“吃醋要……这样吗?”
“怎样?”慕时笑着问。
苏潭脸瞬间涨红了:“你还非要让我说!”
虽然苏潭没上当,但慕时笑得好开心,在小苏怨念的目光里他笑了好一会儿才说:“吃醋太酸了,就得再吃一点花才能缓解,对不对?”
苏潭不讲话了,脸红程度达到有史以来的峰值,几乎比得上皓白手腕上那条牡丹石。
慕时搂着苏潭亲他的脸,侧脸贴着苏潭额头,低声说:“小昙花,我好喜欢你。”
“我……”苏潭觉得自己该回应,却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慕时温柔的吻打断了。
慕时轻吻着他,吸啜他柔软的嘴唇,又温存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你不用说,没关系。”
能到现在这地步,他已觉得自己足够好运气。
——
这场首映礼之后,日子古井无波地又过了段时间,当然,“古井无波”只是针对慕时和苏潭两人而言。
“同款小熊?!”朴英看着新热搜,头发急得竖了起来,他愁眉苦脸望着苏潭,“慕时什么时候跟你买了同款熊?”
“就我们一起去跟Haru吃饭那天。”苏潭说。
朴英“扑棱”掉了一根头发:“你们什么时候一起去跟Haru吃饭了??”
“就我去《暮色》首映礼那天。”苏潭说。
一根头发变成了雪片般掉落的头发,朴英看起来恨不得随着这些脱落的头发一起去了。
“你什么时候去《暮色》首映礼了???”朴英内牛满面地问,“大哥你有啥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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