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傻逼姓樊的,嫉妒我家哥哥长得比他帅演技比他好吗??”
“就这么随便打人?这是演员还是黑涩会?哥哥去验伤!然后报警!”
徐宽良一边念一边瞥向就差把头埋进手机屏幕里的樊云杉。
“气死我了,我现在就想拿把刀剁了樊云杉的狗——”
他声音一顿,樊云杉立刻不慌不忙的接了上去,“狗头。”
他不光接话,还饶有兴致的反问徐宽良,“这次没人叫我疯狗了?”
徐宽良一噎,插着腰横眉冷对,“怎么您这还与有荣焉呢?”
樊云杉笑了笑,眼神却是极冷的。
“罗旭东不想做人,我就帮帮他,这件事情还没完。”
“还没完?!”徐宽良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后面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吃瓜看戏就行了。”
“我……”
忽然,樊云杉抬起头,眼神锐利的看向他。
徐宽良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樊云杉长相本就偏锋锐,冷着脸蹙眉时就更显凶狠,徐宽良平常时候在他面前能咋咋呼呼的,一遇到樊云杉生气时就大气也不敢出。
“我、我不说了,其实还有好多夸你的,你看!哥哥打人的时候也好帅——”
“等等!”
樊云杉眉梢抖了抖,他从病床上站起来,在徐宽良惊惧莫名的眼神中,他拉开了门。
屋外候着的记者一股脑的全涌了过来,话筒支棱着,围着樊云杉七嘴八舌的吵闹着。
慌乱间,有人将话筒怼到了樊云杉脸上。
樊云杉还没说话,将话筒怼到他脸上的小记者自己先慌了,啪嗒一声话筒落了地,“对、对不起,樊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其他记者也俱都噤若寒蝉。
樊云杉打记者也不是第一次了,都想拿到第一手的采访资料,但却没人想平白无故的挨一顿打。
都以为必定暴跳如雷殴打记者好给他们的新闻再添谈资的樊云杉,却只是淡淡的扫过周围心思各异的记者,在众人呆愣间迈步离开了。
离开了……?
呆愣着的记者们忽然反应过来,看起来今天樊影帝的心情还算是不错,他们稍微出格些应该没也多大的问题。
于是纷纷提着相机话筒追了过去。
刚迈步,就见“心情不差”的樊云杉黑沉着脸转了回来,一张脸沉得快要滴出墨来了。
方才被吓得话筒都掉了的小记者大气不敢出,抱紧话筒缩着脖子藏在后面。
却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用力一推——
便冲到了樊云杉的面前。
身材高大的樊云杉一米九几,低头看着一米七的小记者像是一堵难以越过的巍峨山峰一般。
他颤颤巍巍的将话筒递到樊云杉的面前二十厘米处,没敢再往前,鼓起勇气提出了问题,“请、请问樊影帝,您平白无故对罗旭阳先生下毒手一事您作何解释?”
问出来了,他问出来了!
一些担忧小记者被打的已经不忍的闭上了眼睛,更多的却是眼里闪着兴奋的人。
樊云杉将周围神色各异的记者表情看在眼里,最后似笑非笑的将视线落在明显是被人陷害出来的小记者身上,“打一只咬人的狗,需要做什么解释吗?”
这话一出,记者群中顿时哗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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