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河再次被欺负, 与上次相同的怪异感觉袭来,让他浑身不自在,可是这么对待他的是刚刚与自己确认关系的意中人,让他提不起拒绝的念头,只是僵着身体任由王莽随心所欲。
一边还不够,另一边也同样被肆意欺负,傅清河呼吸急促,头脑也混乱起来,渐渐开始胡言乱语。
“姑娘,我是男人,又没有奶水,为何还要弄这里。姑娘若想饮用牛乳,在下暂时没有办法...又或者是我做错了什么,姑娘要惩罚于我吗?”
王莽被他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在他下巴上轻咬了一口,放过了他。傅清河喘着气,委屈巴巴的望着他,胸口上都是红印子,晋江不能描写的小东西变成了不可描写的状态。
“就是惩罚,惩罚你不够主动,记得吸取教训,不然还要这么罚你。”
王莽随便扯了个借口,换了个坐姿坐在傅清河两腿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感觉到了傅清河已经晋江不可描述了,王莽却全当没发现,还稳稳当当的将头枕在他的胸口上。
傅清河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身体却一动不敢动,生怕被对方发现自己晋江不能描写的异样,觉得自己是个下流的人。
他胸口又痛又痒,却不敢自己上手挠,只能强忍着熬过去,承受自己怀里甜蜜的负担,心里谨记着这次教训,防止再被惩罚这个尴尬的晋江不可描述。
虽然不算痛,却非常折磨人,让傅清河觉得比单纯挨打还要煎熬。
王莽这头已经闭上眼睛打算安睡了,傅清河直挺挺的坐着,直到后半夜确认了怀中人完全沉睡之后,才将下巴枕在他的肩上,放松身体小憩片刻。
王莽迷迷糊糊醒来,身后的人就立即睁开了眼,唤了他一声,“罗姑娘醒了?那我先去把衣服收起来。”
王莽慵懒的“嗯”了一声,从傅清河的怀里起来,揉着眼睛看他到处忙活。
他们的衣服都被破庙地上的积灰弄脏了彻底,好在有可以更换的衣物,王莽拿着已经烘干的衣服去了一边更换,丝毫不担心傅清河会偷看,毕竟相处了这么久一段时间,对他是什么样的人也算心知肚明。
傅清河只换了条裤子,还是穿着原来的那身衣服,扑灭了火,牵着驴子在庙外等候王莽。
王莽盘好头发,拿起边上的油纸伞,这才离开破庙。
下了一晚的雨,林中非常潮湿,树木还在往下滴落水珠,王莽把油纸伞递给了傅清河,自己来牵着驴子。
傅清河受宠若惊,打好伞牢牢的遮住王莽,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树上滴落的水珠又打湿了衣襟。王莽瞥了一眼,直接用手搂过他的腰,让两人贴在一起,挤在一把小伞下。
傅清河的脸颊又染上了红色,长睫闪动,却没说什么话。两人就保持这个怪异的姿势,直到走出了密林。
出了山脉,离小镇也没有几里路了,王莽打算先去买把剑让傅清河暂时使用。身为一个剑客却没有剑,看起来未免太过可怜。
“清河,一直见你用树枝练剑术,怎么不见你佩剑?”
傅清河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瞒姑娘,其实我从小到大都没用过剑,此行的目的也是为了取剑,师傅告诉我他的剑存放在安掌门那里,让我来取。”
王莽一挑眉,也难怪傅清河用木头当剑用的这么熟练。
“安掌门,天罡派?看来清河的师傅也是位高人。”
傅清河显然对他师傅有多强心里没点数,念叨着,“师傅不过是山中隐居的一个老头,穷的连把剑都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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