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无母,又骄傲得不肯跪拜天地,最后简略到只有一个夫妻对拜,一众观礼之人都被这番操作惊呆了,待回过神来时,早已看不见两人的影子了。
银宿瞠目结舌:“我主人和……主人夫人呢?”
曲归竹冷笑一声:“忙着入洞房去了。”
燕方时一脸无语,忍无可忍的招待众人,心里把那不管事的两人骂了个遍。
房间里,封止渊突然打了个喷嚏,傅斯乾端着酒杯过来,附身用额头贴了贴他额头:“着凉了?”
封止渊接过酒杯,摇了摇头:“大概是被骂了。”
红烛摇曳,两人渐渐对上视线,傅斯乾倾身去勾封止渊的胳膊,引着他把合卺酒的仪式走完:“喝了这杯酒,咱们可就是名副其实的道侣了,可不能反悔。”
封止渊倚在床头,一身红衣衬得他眉眼艳丽,抬眸间带着说不出的风流味道:“你莫不是想反悔?”
“砰——”
酒杯被扔到了地上,帷幔落下,傅斯乾欺身将人困在床榻与自己胸膛之间,喑哑的笑声从喉咙泻出,带着哑意:“你是我的了。”
【共创和谐社会】
第二天,封止渊从睡梦中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他往身旁蹭了蹭,把自己的脸埋进男人怀里,睡眼惺忪,哼哼唧唧的活像一只奶猫。
傅斯乾笑意愈深,将他肩上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在他眉心落下一吻:“还没睡够?”
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累。”
昨个儿日子特殊,着实欺负得狠了些,傅斯乾轻声喟叹:“是我不好。”
他嘴上说着不好,眼里的浓重欲念几乎要涌出来一般,黑沉得像墨,在不被发现的角落放肆生长。
封止渊睁开眼,戏谑道:“这话你每回都说。”
每回都说,却没有一次改的。
傅斯乾与他对视,将眸底的情绪真实地摊开在他面前,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封止渊的背,坦诚地笑道:“我改不了。”
你是我欲念纷杂的催生者,掌管我所有情绪,我无法拒绝你的诱惑,期限是永远。
封止渊笑吟吟地说:“不改也行,那你得哄哄我。”
*
傅斯乾看着整装待发的人,勉强压下嘴角的笑意,他没想到封止渊会讨这种哄。
“那么想去?”
封止渊头都没抬地回道:“想,当时在回溯时光的法阵中见到那样的你,我就一直想去看看。”
傅斯乾挑高了眉:“想看什么?”
封止渊冷笑一声:“想看看都有那些人见过你衣着暴露的一面。”
傅斯乾不由失笑:“宝贝儿,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酸味儿?”
封止渊斜了他一眼,慢慢开启去往异世的法阵:“酸?别想转移话题。”
傅斯乾笑意愈深,跟在他后面走进法阵。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