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什么?”
荆玉眼睛瞟着不远处的青石墙,道:“……我说,我带了,身份证。”
傅风澜挑起了眉毛:“这是有备而来啊。”
荆玉苍白地辩解:“我只是习惯随身带着!平常没事出门都会带,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用到啊……”
“懂了,那就是随时准备着和老公开房,”傅风澜笑眯眯道,“不错,心思缜密,很有觉悟。”
荆玉:“……”
他的卷卷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的。
可恶。
两人找了附近的一家古风客栈。
从外面看是类似古装剧里的客栈,古色古香,牌匾都是木质的;内里装修是现代设备,电梯感应门一应俱全,只是伪装成了木质装修。
因为不是旅游旺季的缘故,店里生意冷清,零星的几个服务员身穿短衫,打扮成小二的模样,一见他们就迎了上来。
傅风澜要了一个双人间,顶楼最好的房间,嘱咐不要有人上来打扰。
坐电梯上去,几秒钟,就到了。
或许是许久没有做这事的缘故,荆玉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强装镇定,若无其事地走进去,开始品评室内的装修:“这个竹子,颜色太浓绿,有点假;这个床柱,雕刻花纹挺好看,就是太繁复了,工业痕迹也很重;这个床……”
傅风澜双手插在口袋里,接道:“很大。”
荆玉同意:“很大。”
“看起来也很结实。”
荆玉像个复读机:“很结实。”
傅风澜:“应该不太容易被撞坏。”
荆玉:“……”
傅风澜靠近一步,眼尾微微内敛,眼眸幽深地望着他:“所以,楚小少爷,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要鉴赏这些家具鉴赏到什么时候?”
荆玉下意识退后一步。
后腰撞在梳妆台上。
不痛,但傅风澜还是很快走了过来,把他抱到梳妆台上,站到他岔开的双腿之间,摸了摸他的后腰。
“疼吗?”
荆玉摇头:“只是碰了一下。”
他并不是瓷娃娃,可是傅风澜总是对他的磕磕碰碰很紧张,偶尔在家里划破手也要郑重其事地给他裹上绷带。
傅风澜却垂了眼睛,声音微微沙哑地道:“我疼。”
荆玉正要出声问他哪里疼,是不是腿伤又发作了,忽然感觉傅风澜的手心有点热。
覆在他后腰的手心,滚烫炙热,贴合得严丝合缝,几乎要和他的皮肤融为一体。
傅风澜又往前半步。
这下,两个人之间就没有空隙了。
荆玉也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个疼痛的东西是什么。
“摸摸它,”傅风澜简单地,又像是有些急切地命令道,“我难受。”
傅风澜鲜少表现出这样的失控。
失了沉稳,失了分寸,明确的渴望,像一个欲求简单而直接的青春期男孩。
莽撞,又很可爱。
A pity beyond all telling Is hid in the heart of love: The folk who are buying and selling, The clouds on their journey above, The cold wet winds ever blowing, And the shadowy hazel grove Where mouse-grey waters are flowing, Threaten the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