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北的脾气,别太跟他计较,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打电话告诉我 我 来帮你解决。”
......
真那么关心,这么两年也没见你俩去学校看望过他一回呢。
还打电话告诉你,是生怕少了在傅世康跟前挑唆傅北川不 是的机会呢?
米苏垂眸不语,脸上的表情亦是淡淡的。
他会站在这里听着她废话原本也是抱着想看看她到底打着什么主意才耐着性子跟她周旋的,但这女人的废话实在是太多 了,拐弯抹角说了这么多 也没见她说到点子上,话里话外倒是处处给傅北川挖坑设陷,就差恨不得亲自上手填土把傅北川给埋了。
他听得早不耐烦了。
心里正想着寻个借口摆脱这女人走人算了,却听她忽然叹息道,“说起来要是我的孩子如果还在,估计也和你们差不 多 大了,没准儿还能跟你成为好朋友一块儿玩。”
米苏一顿,侧头看向她,脑子 里的危机感下意识告诉他这女人的别有目的终于露出了端倪。
果然,见他看过去,那女人故作伤感的目光顿时更哀戚了几分,“你大概不 知道,我 其实之前流过一次产,那时候他已经有三个月大了,医生说是个男孩。”
“如果不 是我摔下楼梯流了产,他现在应该都和糖糖一样上初中了。也不 知道这孩子是不是在怨着我 ,自那以后我就再没怀上过孩子。”杨姗姗说到这里牵强的勾了勾唇,像是在努力压制着内心的难过,须臾,她忽然又叹息了一声,强笑道,“不 过我 并不责怪小北,我 想他当 时也不 是故意把我 推下楼梯的,毕竟,那时候的他也仅仅才 五岁大,还只是个孩子。”
杨姗姗眼眸忽然一动,透过跟前男生的颈侧看向后面某处,嘴角几不 可察的往上扬了扬,声调也随之拔高了一点,“更何况那时候小北才 刚刚失去了母亲不久,对我持有敌意也是不可避免的。只是可惜了我 那没能出世的孩子,还没有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便彻底失去了生命。”
说着,她定定的看着那疾步而来的人影猛然顿住的脚步,眼里隐隐划过一丝快意,嘴角像是在故意挑衅般以一脸胜利者的姿态越发往上扬。
不 远处的小道,听说景礼正被杨姗姗刁难而匆忙赶过来的傅北川怔怔的站在原地,仿佛被她刚才 那一番话死死钉在了那里。
他仓惶的去看米苏的反应,然而这个方向他只能看见对方清瘦的背影,根本看不 出对方此刻的神色。
虽然下意识的想要出声让米苏不要相信那个女人妖言惑众,但他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竟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只能僵硬的看着对方的背影,等待着对方的反应,也等待着对方给自己的判决。
一颗心宛如泡在了寒冬腊月的冰水里,冻得他遍体生寒,头顶却又烈日当空狠命的蒸腾着他体内的水分,蒸得他摇摇欲坠,他仿佛站在了冰火两重 天的临界线上,冷热交替的温度不 断炙烤着他的神经,他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挪动脚步,生怕踏错一步就跌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的确可惜。”米苏似乎没注意到身后的异样,冷静的点评了一句。随即抬起头看向跟前的女人,语气平淡道,“不 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杨姗姗淡然的收回视线,饶有兴致的看着跟前的少年人。
“世上有一种说法,每个孩子 都是上天送给人类最尊贵的礼物,所以每个孩子 在降生之前都会对未来的父母进行 考验。”米苏没理会她目光里的兴奋,兀自说道,“只有当 它们觉得父母经受住了自己的考验,有资格成为自己的父母,它们才会甘愿在母亲的肚子 里安定下来,而后等待自己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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