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优雅放下剪刀,“既然二叔这样说,那我稍后就搬出去。”
二叔显然不料他这么轻易就要走,满腹羞辱的话都没来得及发挥,硬生生憋着。
而许久不语的温奕则冷冷看温辞,说:“离开温家后,改回你自己本命,不准用温家的名义做任何事,否则我绝不会饶过你。”
温辞浅浅微笑,“好的,大哥。”
温奕被他这声“大哥”叫得脸色铁青,一副被恶心到不行的表情,他扶住突突直跳的眉心,恶声道:“快滚!”
温辞转身上楼,不多时拎着非常小的行李箱下楼,途径客厅时,他转头朝客厅众人看了眼。
目光最终停在温奕身上,没什么攻击性,甚至很温和。
温辞笑着道:“温氏就交给大哥了,希望大哥能不负父亲所望。”
留下这句话,温辞推着行李箱离开温家别墅,临走时,带走他养在温室花园的那只鸟。
温奕紧紧摁住眉心,眼前不住浮现温辞离开时意味深长的笑,那抹笑意令他头皮发麻。
他心下猛地一凛,那个贱种该不会对公司动过手脚吧!
身边几人见他脸色刷白,惊讶道:“温奕,怎么了?”
温奕神色惊惧,“我手机哪!”
“这里这里。”
一个远房亲戚忙把沙发上的手机递过去,谁知还送到温奕手中,就响起来电。
温奕一把夺过手机,迅速接听,却听那边说了几句话,登时天旋地转,当场气得厥过去。
众人手忙脚乱。
而另一边。
温辞推着行李箱,走至小区门口,坐上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司机是个非常年轻的青年,戴着黑口罩。
温辞问:“事情办妥了?”
年轻人回答:“先生,我都办好了。”
温辞端直坐着,清俊的面庞如旧柔和,“你先好好呆着,接下来安排好,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好的,先生。”
温辞说完,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很快接通。
他眉眼温柔的喊了一声,“阿宁……”
*
秦宁捏着手机从活动室出去,季应闲不禁蹙眉,心中不爽的想,什么人这时候给他打电话?
他正不爽着,隔壁坐着的陆修又慢慢说了句话。
“小季总,你把宁宁看那么紧做什么,他又不是你的所有物。”
季应闲目光回拢,转头冷冷看了陆修一眼,满脸写着“关你屁事”。
陆修凑近些,压低声说:“我上次听你堂弟说了,你明明有喜欢很多年的人,又来缠着明明算怎么回事?”
季应闲眉头紧锁,冷声道:“你管好自己吧,少插手我和秦宁的事,拍戏的绯闻都没处理干净,也好意思来秦宁面前晃,滚远点吧你。”
陆修轻眨桃花眼,“我待他是真心的。”
季应闲对他的情史了如指掌,冷笑,“你的真心都是掺水的产物,能有几个真,我不会让你接近他的,你再靠近,别怪我不客气。”
陆修笑了下,慢慢坐回去,丝毫没把季应闲的威胁听进去。
季总冷哼一声,也坐正姿势。
在活动室外的秦宁接听温辞的来电,对方说过几天是温父的葬礼,希望秦宁能来参加追悼会。
秦宁应下后,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便互相挂断电话。
秦宁回到活动室,落座时,季应闲压低声问秦宁是谁给他打电话,秦宁看他一眼,却没说。
季应闲想问,可又怕秦宁生气,只好憋着。
儿童活动节目比较短,大概五点钟就谢幕结束,当天放假,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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