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季老爷子担忧,一行人紧赶慢赶的回国。
季应闲伤重,有感染迹象,经受不住颠簸,乘飞机回国时,中途发烧昏迷一次,烧得迷迷糊糊,秦宁和刘助理以及随行医生高度紧张。
谁知季应闲一生病发烧,智力也烧没了,黏秦宁黏得要命,跟牛皮糖似的,让秦宁哭笑不得,安抚季应闲睡下后,他不禁叹了一口气。
季应闲这次受伤与他有关,如果不是为了赶来救他,也不会被温辞开木仓射伤,险些坠海丧命。
季应闲伤好过后,必定会找温辞清算这笔账,柯松也难逃被追责,不过这也是他们自找的。
秦宁始终不明白温辞为什么要关他,温辞也从未解释。
秦宁没有深思这个问题,他揉了下疲累的眼睛,靠着季应闲闭眼休憩。
回国时,天色已晚。
他们下飞机后,立刻将季应闲送入滨城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
之后几天,季应闲住院接受治疗,秦宁也因连日以来的精神紧张,又在异国奔波,导致免疫力下降,忽然生病发烧。
他和季应闲同时在一家医院住院,但他挂心双秦的事,退烧后,秦宁主动跟老钱他们联系,让他们得知自己已经安全。
老钱突然跟秦宁联系上,兀然松了口气,这一个月来,秦宁突然失联,而柯松也在秦宁失踪前递交辞呈,再也联系不上。
一段时间后,老钱和申总联系不上秦宁,也联系不到季应闲,被迫找到季老爷子,这才得知秦宁被人绑架,还绑去马来西亚,季总是赶去救人,目前人救下,还因此负伤。
秦宁处理双秦后续工作,没过两天,做完手术的季应闲清醒过来。
季应闲躺在病床上,眼睛明亮的望着隔壁病床的秦宁,把削好切块的雪梨推过去。
“宁宁,你尝尝。”
秦宁接过水果签,小口小口咬着,动作优雅地慢慢吃。
季应闲看着在雪梨衬托下愈发粉嫩的舌尖,心端突地直跳。
“宁宁,我想亲你。”
秦宁:“……”
秦宁冷漠拒绝,“不行。”
季应闲恹恹的问:“为什么不行?你不喜欢我?”
秦宁不说话。
季应闲突然很高兴,又说:“那你能不能亲亲我?”
秦宁鼓着腮帮子吃雪梨,没理他。
隔了好一会儿,季应闲再次问:“你喜欢哪个国家?”
秦宁:“?”
季应闲耳尖泛红,“你喜欢哪个,我们就去哪个国家领证,虽然国内现在也可以,但我想跟你在无法离婚的国家领证,我想……”
话至这里,脸颊忽然掠过一丝湿润的凉意。
季应闲灰蓝眼眸倏然睁大,他望着探身过来的秦宁再次坐回病床,整个人如同当机,大脑一片空白。
脑海只疯狂刷过无数弹幕。
他亲我了他亲我了他亲我了他亲我了!!!
季总碰了下被亲过的脸颊,嘴角无法抑制的上扬,他舔了舔嘴唇,说:“宁宁,我没感觉到,你能不能……再亲我一次?”
秦宁笑了下,“谢谢你的雪梨。”
季总完全沉浸在这干净明艳的笑容中,整个人恍恍惚惚,忘记自己企图占便宜的想法。
他满心想着一件事——
宁宁笑起来真好看,好想对他不可描述。
而门外,季老爷子含笑转身。
保镖看他又不进门,正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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