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应闲埋首在他颈窝,舔了下锁骨,“宁宁,你帮我一次,好不好?”
秦宁苍白的双颊迅速染红,“……这不是好不好的事。”
季应闲又抬头亲了亲秦宁的脸颊,满脸期许。
“好不好?”
他像犬科动物似的对秦宁又舔又啃,亲昵粘人,好似他是根香喷喷的骨头,秦宁被他这副样子弄得没了脾气,无奈一笑,迫不得已地点了点头。
他赧然地偏开头,不跟季应闲对视,闷声说:“十分钟。”
季应闲为难道:“宁宁,这可能不太行……”
见秦宁面露不情愿,他立刻表示:“我可以!”
秦宁看他兴致冲冲,脸又红了几分,他按耐住内心的羞涩,慢吞吞伸出手,但还没做出下一步动作,季应闲倏然抓住他的手。
他握住秦宁的手一转,与他慢慢十指相扣,牢不可分,整张俊脸靠近秦宁,情绪热烈地亲下来。
秦宁被他捧住头,压倒沙发。
室温上升。
*
刘助理耐心在楼下停车位等着,直至超过秦宁回信息的一小时后,他家季总一手撑太阳伞,一手揽住秦先生走出医院。
两人并肩而行,外形优越,看上去格外般配,但两人脸上的表情相差太多,季总满面笑容……
刘助理暗说,没有冒犯的意思,但季总现在笑起来真的好憨憨,比季总家那只黑背还要憨。
他看向旁边的秦宁,秦宁脸色不太好,似乎心情不佳,季总老围着秦宁打转,上车后显得特别殷勤。
刘助理:“……”
一车人朝林护士他们举办结婚仪式的酒店前去。
路程有四十分钟,他们在十一点四十到地方,汪海衣着笔挺西服在迎宾,看见两人的身影,快步走来迎接。
寒暄后,那边婚礼仪式也即将开始,汪海赶紧过去。
整个仪式都非常流畅,彻底结束时,已近下午两点,秦宁和季应闲没有久留,午餐过后,他们跟汪海与林护士辞别。
季应闲在到目的地前,就吩咐司机与刘助理离开,他单独和秦宁回去。
从酒店出来,两人上车。
季应闲笑着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秦宁安静的点点头,没问他去什么地方。
季应闲笑容加深,手下意识碰过裤兜,在碰到什么东西后,眉眼带笑,继而发动引擎,一踩油门,朝郊外驶去。
行驶一段距离,秦宁认出这是去往麓山的道路。
他在麓山别墅区住过一段时间,当时来往城区与麓山期间,刻意记过路程,有印象。
秦宁心中疑惑,季应闲带他去麓山做什么?
一个多小时过去,两人并未前去麓山别墅区,而是绕过别墅区从半山腰直奔顶峰。
麓山顶峰有一座道观,但人烟稀少,等同于没有,季应闲将车停好,带秦宁走进一条栈道。
山林绿树郁郁葱葱,夏末的明媚阳光难以透入,零星斑驳印落地面,阴凉又舒服,夏风拂过枝头,周围满是蝉鸣与风声。
季应闲牵着秦宁,慢慢往上走。
十来分钟后,他停在一个视野开阔的观光平台。
场地不大,但越过山头远眺,能看清整个滨城市区,再低下头,是贯穿麓山的滨河。
河岸对面,是那个废弃的石化工厂。
秦宁既然和季应闲相认,那他们在石化工厂所经历的事,也是真实存在,并不是一场连续剧般的噩梦。
他正思索着,牵住他的温热手掌倏然收紧,轻轻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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