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跟顾言的卧室隔了两个房间,他跟燕老爷子的声音都不大,张佩舟耳朵再灵也不可能听见,估计是看见燕老爷子神色古怪猜的。
再加上最近京都总是风言风语的传他们两个人,张佩舟应该也听到了一些。
“让少帅担麻烦了。”顾言无奈道。
张佩舟合上了书,他看着顾言,“你要是一个女子,我一定娶你,你要是喜欢女子,我就把我妹妹嫁给你,本来想再跟你亲厚些的,子殊,你这样真叫我为难。”
顾言笑了笑不说话。
看见顾言这样,张佩舟也没有说话了,他将书放到了床上,然后枕了上去,张佩舟懒懒的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
张佩舟来到京都就没有睡好过,知道他睡觉轻,顾言随便找了一地方坐下来没打扰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佩舟才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他开口问,“现在几点了?”
“下午四点半。”顾言道了一声。
张佩舟坐了起来,“竟然躺了将近一个小时。”
“少帅,睡得好吗?”顾言问。
“你家佣人脚步太重。”张佩舟开口,他这么说就是睡得不太好,如果真的睡着了,就不会听见脚步声了。
顾言也能听见脚步声,但在他听来已经很轻了,张佩舟竟苛责到一个脚步声都能吵得他睡不着。
“少帅,你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总是这么睡不好对身体也不好。”顾言拢了一下眉头。
“我没病。”张佩舟站了起来,“也不用看医生。”
“那找一个大夫针灸一下,或许有些成效。”顾言又补了一句,“没病也可以针灸。”
“没病就不用。”张佩舟扣上了自己的衣扣,他朝外面走,边走边开口,“不留你家吃饭了,我回了。”
顾言无奈,这人……难道还怕看医生?
张佩舟要走,燕家一大家子都送他。
等张佩舟走了,燕老爷子极为幽怨的看着顾言,“你跟张少帅在房间待这么久做什么?”
“谈事,这些爹就别多打听了。”顾言面不改色。
燕老爷子自然不信,亲自去顾言的房间查了查,见没什么异样他才安心了,然后催着顾言去见那个沈姑娘。
顾言不会祸害人家姑娘,所以也没有理燕老爷子这一茬,第二天一早他就去了纺织厂看了看。
回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全城严查,最近理想党的人又闹了起来,这股风已经吹到了京都,所以张佩舟下令严查。
顾言有通行证,还是张佩舟亲自盖的章,自从他跟张佩舟关系传出来后,有谁不知道顾言的车牌号,所以他的车一般是不查的,毕竟局势也没有紧张到那种地步。
会查顾言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要找他麻烦的。
顾言的汽车被逼停后,他摇下了车窗,然后就看见了巡捕房的警长方大署。
“原来是燕二少,你看我这老眼昏花的,都没有认真看车牌。”方大署盯着顾言那张艳丽无双的脸,他面上带着自责,但眼神却有些下流。
顾言没搭理方大署,直接将自己的通行证甩给了他。
“二少客气了,以您跟少帅的关系怎么可能是理想党的人,通行证您收着,真是要折煞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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