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也笑着极力劝顾言一块去,两个人太过盛情难却了,顾言要是拒绝显得有点不识抬举,但不拒绝去了画展就会跟容郁遇上。
最后顾言搬出了沈寒言过世的养父母,说画展那天正好是他养母的生辰,所以还要去扫墓。
教授是知道沈寒言家里的情况,看过世亲人是大事,他们也不好再劝顾言了,这事就揭过去了。
等顾言跟教授他们道别回到沈家后,就看见了大摇大摆坐在沙发的沈明彦。
养了一个晚上沈明彦背后的伤好了不少,但不能做剧烈运动,这对喜欢刺激的沈明彦多少有些痛苦,他也只能好闷在家里好好养几天了。
看见顾言回来了,沈明彦满脸的厌恶跟恶心,但他哥们那边还没有容郁的消息,所以沈明彦只能再等一等了。
沈明彦从小就看不上沈寒言,以前是小打小闹,现在是真的恨不得这个人立刻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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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棠接到家里佣人的电话,说沈明彦跟沈寒言打起来后,他回到家里就看见客厅一片狼藉,佣人正在收拾,地板上还有血迹。
看见那些血迹,沈明棠蹙了蹙眉头,他上楼直接去了顾言的房间,然后就看见顾言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脸上还带着伤,胳膊也包扎着绷带。
沈明棠走过去,刚想进一步检查顾言身上的伤时,对方就睁开了眼睛。
“言言,你没事吧?”沈明棠开口问,他的目光带着真情实意的关心。
“没事。”顾言不冷不淡的说,“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顾言一句话就把沈明棠想说的堵到了嗓子里,他有些无奈的给顾言拉了拉被子,“你好好休息,这种事我保证下次不会发生了。”
顾言没有说话,他直接闭上了眼睛。
看见顾言这样,沈明棠很想低头吻他,但他们俩个人的关系刚缓和了一些,沈明棠也不想再闹僵,所以也就忍住了,他走出了顾言的房间,然后去找沈明彦了。
沈明棠进来的时候,沈明彦上半身没有穿衣服,他在镜子面前扭着身体照镜子。
看见沈明棠来了,沈明彦拧着眉头说,“哥,你给我看一下我后背是不是有什么淤青?妈的,也不知道那个二椅子碰到哪里了,我怎么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顾言看着身上的伤比较多,沈明彦倒是一点事都没有,但他浑身都是不舒服。
混乱中沈明彦也不知道对方打到他什么地方了,整个后脊火辣辣的疼,但照了半天的镜子沈明彦愣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听见沈明彦对顾言的称呼,沈明棠的眉头几不可察的拢了一下,“你怎么总是喜欢跟小言的过不去?上次让人找他麻烦,这次居然在家里闹?”
沈明彦本来就被那种刺痛弄得心情烦躁,听见沈明棠又帮沈寒言,沈明彦的火立刻就上来了。
“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我才是你亲弟弟,他算什么东西?不就是躺平让你艹,还真把他当一个宝贝了?”沈明彦的话非常刻薄。
沈明棠倒是没有因为沈明彦的话发火,他淡淡的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就算再看不上他,他也姓沈,是你名义上的堂哥,你只要不总是找他麻烦,就算帮你哥的忙了。”
“哥,我真怀疑脑子是进水了,他都给你戴绿帽子你看不出来?姓容的为什么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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