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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季晚跟封進结束了某种锻炼身?体的运动?,靠在一起聊天。
封進帮季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起来洗个?澡?不然我怕你身?上黏黏的,睡得不踏实。”
“不要……你肯定不会?是单纯的洗澡,”季晚眯着眼睛,“好累啊,明天起来洗吧。”
“我怎么不单纯?我对?你一直都很单纯。”封進也没有勉强,他自己起身?去浴室拿了一块湿毛巾回来,给季晚擦擦身?子。
季晚身?上如今浓浓的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就算被?擦拭,这?个?味道也没有消失。
封進对?此感到十分满意,他低头亲季晚一口:“打开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很好了。”季晚关上灯,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不让封進看。
“跟我在一起这?么久,还害羞什么,你哪里我没见过?”封進理直气壮的要求看
季晚面无表情:“上一次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然后?检查完发?现没事之?后?,你就说可以再来一次。”
封進:“……”
“有吗?”封進假装失忆,绕过这?个?话?题,说起另一个?他关心的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他们在一起好几年,但是季晚从来没有提过这?个?问?题,让封進多少有些担心。
季晚的眉眼重新柔和下来,他勾了勾封進的手?指:“因为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我们都还是学生……至少等到毕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父母之?后??”
封進哼了一声,勉强接受这?个?说法,把毛巾放好,自己简单冲洗一下,重新躺上床,躺在季晚身?边。
季晚滚到封進怀里蹭蹭,呼出一口气。
他希望封進能把事情告诉父母,在得到祝福之?后?才结婚,多少也是因为他没有需要告诉的亲人。
夜晚似乎总是容易让人惆怅,也让人容易回想起过去。
“你说,如果我妈妈还在,我能不能把她救回来呢?”季晚轻声问?。
封進搂住季晚,放轻力?度拍了拍季晚的背:“肯定可以,季医生的水平世界顶尖,就没有你救不回来的人。”
季晚开心了些,和封進炫耀自己最近在学术上的成果:“我的导师说,我的水平已经足够胜任主刀医生的位置,甚至如果他不在,针对?我妈妈那种病,我可以说是最佳主刀人选。”
“晚晚真厉害,”封進听得脸上也带上笑意,“以后?会?越来越厉害,世界扬名。”
“除了钱什么也没有的我,跟这?么厉害的大人物在一起,真是惶恐。”
封進嘴上说着惶恐,伸在季晚后?背的手?却一路向下移动?,最后?停留在季晚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
“我惶恐的心灵需要季医生的安慰。”封進尽量语调严肃的说。
季晚:“……”
封進在惶恐才有鬼了!
虽然知道封進说的话?不能当真,但在封進再次吻上来时,季晚还是闭起了眼,接纳了接下来封進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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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依然平静的过,季晚的导师去国外参加学术交流探讨,季晚继续和师兄师姐一起做课题研究,进行临床学习。
只?是季晚没想到,这?份平静很快就被?打破。
这?天季晚还在医院里进行着今天的临床学习,路过院长办公?室时,就听见一片混乱的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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