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在等他,校霸心情好,看着满班跑的那两位,摇头笑道:“记不清了,不过岳阳这小子怎么每次都来找你,一找你就惹怒小枇杷?”
边景收拾东西的手一顿,他好像明白过来了。
这种努力引起对方注意,但是又不敢明说的阶段,跟他暗恋谢庭的时候,一模一样。
看了一眼被小枇杷打成狗的岳阳,站起来攀着谢庭的肩膀,手卷成个喇叭状,跟谢庭偷偷说道:“我们的儿子长大了,有喜欢的姑娘了。”
谢庭看了他一眼:“原来如此。”
又补充道:“小枇杷这儿媳,我倒是喜欢。”
边景:“......”
看到边景的无语眼神,谢庭问道:“难道你不喜欢?哇哦,恶婆婆哦?”
边景用手肘顿了他胸膛一下,反驳道:“谁婆婆,我公公。”
谢庭摸着胸膛跟上边景,在他耳边问道:“今晚我们回出租屋睡?”
边景耳朵一红,他还不知道谢庭的尿性,问道:“你......你不用回家啊?”
谢庭说道:“家里没人,我爸妈到北京看我爷爷去了。”
边景低下头:“哦。”
少年低头露出一截白皙纤嫩的后颈,谢庭上手揉捏了几下,说道:“那就说定了。”
边景被他推着走,脖子被捏得很舒服:“嗯。”
边景比谢庭大两个月,谢庭过了生日之后,两个人便都正式成年了。
边景走在路上,面红耳赤得想:“那成年人可以做的事情,我们也可以做了吧?”
偷偷看了一眼谢庭,对方闲庭信步走在路上,见他看自己,还疑惑得转头问:“怎么了?”
边景心跳快了一拍:“没......没事。”
两人相顾无言走了一段路,从学校到边景租房,最多也就十分钟路程。
到楼下,谢庭靠在门框上等边景从书包里找钥匙开门,目光在边景红透的耳朵上打量一会,才说道:“景哥,你耳朵有点红。”
边景从书包夹层里抽出钥匙,钥匙叮叮当当的声音给边景鼓起不少勇气:“我耳朵我做主,我让它红它就红。”
“......”谢庭等他开门之后,在电梯里盯着他看了一会。
就这一会儿的时间,边景的耳朵红开始连着脖子也红了,还问他:“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谢庭笑了一下,看了一眼电梯里的监控,低声问他:“你为什么让它红?”
边景:“......”
谢庭没有那么容易放过这个逗他的机会:“还是你想到什么,它就红了?”
边景:“我想个屁。”
谢庭抬高手盖住摄像头,宽大的外套罩住边景的脑袋,在黑暗里,吻了下来。
在嘴唇接触到谢庭嘴唇的时候,边景推了他一下:“你干什么?有监控。”
谢庭偷亲完,站直,恢复校霸冷里的样子,说道:“我只是让你的红变得更名正言顺点。”
“......”
边景批评道:“这不是你偷亲我的理由。”
谢庭强势道:“我亲我男朋友不需要理由。”
边景:“......”
一场没有主题的辩论落幕,进了租房,两位辩手又进入了辩论前的状态。
边景被抵在门上,钥匙甚至还没来得及挂好,书包已经因为主人无力背负而掉落在地上,这个吻来得理所当然又绵长。
谢庭压着他,一条腿顶进他的两腿之间,手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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