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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关越在跟,有消息我会联系你。”

“。

…..这不都齐了吗?”

作为一个依靠不法分子破案的白道人士,邵旸难免有点哭笑不得,他嘬着牙花子揣好U盘,徐家的东西连U盘都向着镶着金边。

只是这东西有多贵气,温瑾的情绪就有多低沉,让他看着难受。

无论是徐晓云还是温瑾,还是皮囊之下的徐云升,他都见不得他这样,这无关什么心存旧爱的狗血情节,他只是本能的记挂着他的小云彩,他本该保护的,却没勇气去保护的小云彩。

“就你们这速度,我都快失业了,还差什……”

调侃到一半,邵旸忽得没了动静,日出前的黑暗笼罩着港口,海风吹起背对着他温瑾,昏暗的车头灯徒劳无功的亮着,静悄悄的照着他跟温瑾之间相隔的那段距离。

“阿云?你疯了?!难不成你全都要动?”

邵旸的上头是按兵不动的那一方,他们坐山观虎斗,看着给孙家当靠山的对手鱼死网破,但这不代表他们不想动手,而当袁灼被这场意外推上风口浪尖,不久之后,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就是徐云升的命门。

坐以待毙不是徐云升的风格,徐家人也不讲究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徐云升只会先下手为强。

“阿云!你——”

后脊撞上车前盖,纤瘦单薄的手骨扼住咽喉,邵旸连夜开车回来,背上带着追捕犯人的刀伤,殷红粘稠的血水浸透纱布,透过他来不及换下的夏装沿着引擎盖往下淌,滴滴答答的蓄成一滩。

但那不是袁灼的血,所以温瑾闻不到。

“别他妈在这跟我装好人。”

温瑾眼里没有温度,他压低了嗓音,说了袁灼出事后的第一句狠话。

他同邵旸鼻尖抵着鼻尖,破开云层的太阳洒下微弱的光线,照亮他年少时的恋人。

理智告诉他可以相信邵旸,情感告诉他要歇斯底里。

老鹿搂着瑟瑟发抖的小鹿狠狠给了他一蹄子,让他疼得留不下一丝侥幸。

他深吸了一口气,拼命稳住了发抖的手指,他用刚杀过人的枪口抵上了邵旸的太阳穴,用最激进疯狂的方式,保护他此后余生的爱人。

“这都是你们算计好的。

这次不是你们动手,下次就是了。

回去告诉你上头,把招子放亮,袁灼以后伤了半根毫毛,我要你们跟姓孙的一样。”

徐家的庄园在郊外,不是市内的本宅,老爷子最后几年切了肺,受不了市内的空气,便搬回了郊区的房子住。

庄园靠山临海,能跑马种菜养鸡养鸭,温瑾是在这长大,他小时候最喜欢躺在院里的小藤椅上,一边光着脚丫子拨弄攀去凉亭上的爬山虎叶子,一边看着老赵毫不留情的把刑岩往边上的泥地里摔。

老爷子过世之后,他就没怎么回来,好在曾经跟着老爷子的管家园丁都尽心尽力,一直打理得很好。

袁灼是被太阳晒醒的,独立的别墅没有遮挡,足够宽敞的窗台慷慨的接纳着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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