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子被激起,和前来拉他的佣人们打成一团。
最后这场闹剧以复父给他注射抑制剂收场,复钺眼神逐渐清明,手脚却不听使唤,走向一楼的杂物间。
佣人们站起来,想过去扶复钺,被复母叫住,“不用拦了,正好景安搬出去了,那间房空着,随他去吧。”
她以为复钺是随便找了间房收敛情欲,可她不知道,在这个隔绝气味绝佳的杂物间里面,复钺度过了他的每一个易感期。
复母的话让复钺想起了那段往事,凌晨之际他格外想陈景安。他开车离开复家,用昨天从陈景安那里顺过来的备用钥匙开了他家的门。
陈景安正睡着,被子被他掖在下巴处,整个人只露出个脑袋,安静又可爱。复钺的阴茎突然不合时宜地勃起了,它卡在裤缝,叫嚣着要出来。
夜风不知吹走了谁的叹息,复钺像刚成年那天晚上一样,站在陈景安的床边,看着他的睡颜自慰。
那天是复钺第一次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厚重的、压得omega喘不过气来的柏木味。他进入了易感期,这意味着他成年了,可以通过散发强大的信息素来令omega臣服,让他们躺在自己身下摇尾乞怜。
可这些复钺都不感兴趣,他在性器勃起后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去操那个硬骨头,让他眼里盛满自己,让他离不开自己。
可当他摸进陈景安的房间以后,看他睡得那么乖巧踏实,又不忍心把他叫醒了。于是他只好像现在这样,拉下裤链,自己撸动性器,看着陈景安自慰。
复钺的大掌也没法把自己的阴茎全部握住,他擦了下马眼流出来的清液,把它当做润滑涂在肉棒上,一边上下撸动一边走向陈景安。
他停在陈景安的上方,眼神直白露骨,在脑海里掀陈景安的被子,剥他的睡衣。陈景安平缓的呼吸喷在复钺硕大的龟头上,明明没什么力道,可他却激动得性器都在颤抖,恨不得把鸡巴塞进他的嘴里。
然后陈景安就醒了,“复钺,你真恶心。”
这和七年前一模一样的话,让复钺分不清这是回忆还是现实。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呢,他说:“还有更恶心的,你要见识一下吗?”
陈景安被他的不要脸气到了,凶巴巴地说:“你要是敢把那根丑东西塞进来,我就咬断它!”
当时的他有没有塞进去复钺忘了,但是他现在塞进去了。
性器骤然被湿润紧致的触感包围,复钺舒服得直叹气。陈景安刚醒就被他一把填满了嘴,皱着眉要把他顶出去。
“嘶……安安,别舔了,再舔就要射出来了。”复钺看着陈景安给自己口交,心理上的快感远远超过了生理上的,他差点克制不住,想一把抓住陈景安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上,狠狠地冲撞他。
陈景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舌尖顶着的小洞是复钺的马眼,里面不断渗出的微腥味顿时充斥了他的口腔。
“嗯出…唔去……”他被复钺的肉棒堵住了嘴,说话也含糊不清的。
他没有给人口交的经验,说话间牙齿微动,刮过复钺的棒身,磨得他既疼又爽。复钺呼吸粗重,帮陈景安擦去嘴角的津液,粗声道:“安安,你收收牙齿,让我动一动。”
“不唔……”陈景安不让他得逞,“唔唔……”
谁知复钺却突然不管不顾地在他嘴里动起来,任牙齿磨得他直吸气也不理,偏要在他嘴里插一回。
陈景安狠狠揪了把他沉硕的囊袋,痛得复钺佝偻了腰。他正要趁这个机会躲开嘴里的性器,复钺却跟疯了似的,一脚跨上床,抓住陈景安的头往自己鸡巴上按,胯间不住地挺动,在他口腔里抽插。
陈景安被插得鼻子红了,眼角也红了,可怜得要命。复钺更激动了,捧着他的脑袋,在他喉间细细密密地顶。
陈景安嘴都合不上,舌头也麻了,口中的肉棒才开始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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