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了一碰,但对方唇瓣水润Q弹的触感,依然清晰得让他无法忽略。
猛然摇头晃走脑中涌起的纷乱思绪,谢易一边侧耳留意着青年煮肉的响动,一边悄无声息地去翻丢在旧沙发上的外套。
每当青年洗澡睡觉或者忙做饭的时候,就是他联系外界的机会。
不过以他现在这副明显超出常理的模样,就算已经用特殊暗号联系到亲信,短时间内也无法露面主持大局。
好在根据地方台上财经新闻的报道来看,谢氏目前的状况还算稳定。
“簌簌……啪嗒。”
就在谢易装作拆家地和外套作斗争时,一张做工精致的名片忽然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盯著名片上张扬肆意的“沈跃”二字,回头望向青年的狗子动作一顿,趋向浅蓝的兽瞳倏地紧缩——
这人到底是谁?
如果他没记错,对方应该只是个连维持温饱都勉强的普通青年,又怎么会和沈家的新继承人有过私交?
还是说,包括自己和青年的相遇在内,都是一场精心设计好的骗局?
毕竟谢易清楚地记得,在他莫名其妙变作二哈的那个晚上,正巧受邀参加了一个沈跃在场的饭局。
彼时对方正带着男伴争取一个和谢氏合作的机会,不过他对那个项目没有兴趣,便直言不讳地选择了拒绝。
除开已经替自己工作近十年的司机老李,沈跃及其男伴就是他最后接触的外人。
“臭宝贝,怎么又拖我衣服?”
刚刚把煮泡面的小锅烧上开水,听到窸窣声响的沈裴无奈回头,一眼就看到了对方低垂的尾巴和大幅后靠的飞机耳。
那是犬科动物即将进攻的征兆。
受伤结痂的皮毛被将养的几近痊愈,站在沙发旁的狗子四肢修长矫健,整个背部和尾巴都是深沉且漂亮的纯黑。
大抵是那双颜色浅淡的兽瞳太过骇人,它此刻不仅不像被列为雪橇三傻的二哈,甚至都不太像一只狗。
0049尖叫:【注意用词……不对!宿主小心!】
这要是被捡来的流浪狗咬上一口,他们可没钱去打疫苗。
【出息。】
懒洋洋地在脑海里轻笑一声,黑发青年慢悠悠地收回视线,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最后一世在修真界见过的奇珍异兽实在太多,像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完全不值得让他害怕。
0049:【……不害怕是吧?有本事你先把刀放下。】
说话就说话,做什么总要打打杀杀。
偏生下意识神经紧绷的谢易听不到这一人一系统的对话,他望着青年眉眼低垂的侧脸,莫名觉得自己有点混蛋。
不管怎么说,他晕倒在这间出租屋门口的确只是意外,如果没有陈晨,他肯定要比现在狼狈许多。
想到对方天天熬夜上班还记得给自己加餐,他悄无声息地咬住那张名片,讨好似的蹭了蹭青年的小腿。
【原来是嗅到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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